了,你就是咬我,为夫也甘心受着啊。”
王熙凤看到贾琏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只以为他是故意避而不谈、转移话题,心头不觉更恼了,又是冷冷一笑道:“我说的话,别莫说你听不懂。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该骂不该骂,你自己心里头清楚。”
“我干了什么?”贾琏只觉得满腹委屈,“我东奔西走,来回一趟光在船上就个把月的时间,却是为了谁在办事?”
“为了谁?怕不是为了你在扬州的那些相好吧,那个昭儿也真是的,却不寻好事,专引你去寻花问柳,却不知把外面什么不干不净的都带回屋里来,没得脏了我们这院子、屋子。”
贾琏顿时皱眉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怎么,瞧你这意思,便是承认有此事了?”王熙凤笑吟吟的,只是一双丹凤三角眼中,隐隐有些寒光。
那两弯柳叶吊梢眉,此时也似糅成了一团。
贾琏心里暗叫糟糕,他一时不察就说漏嘴了,心里不禁大骂那将此事透漏给王熙凤知道的人,嘴上还得辩解道:“你莫多想,你也知道彼时林姑父卧病在床,我便代他接待外客。
“有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实乃常事。客随主便,那些人非得要去些烟花柳巷的场所,我又如何推拒得了?”
他知道否认无用,倒还不如承认,然后换种说法。
这些事情,其实不管是林如海还是李昭,都会和他保持默契,甚至帮助林如海最大的功劳,明面上也会记在贾琏身上,不过李昭也会有一个从旁协助之功。
所以现在跟王熙凤这么一说,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戳穿。
别说昭儿了,她就算是去问院里其他跟着一起南下的下人们,也很难从他们那里得到准确的消息,因为他们对于此事也是一知半解,所能知道的只是李昭那段时间颇受贾琏的信重。
至于贾琏出去到底是寻花问柳还是应酬办事,他们知道个什么?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知道了,他们哪里敢说出来?
二奶奶他们得罪不起,琏二爷他们同样开罪不得,最后也就只能稀里糊涂了。
而且这些下人本就不都是他们房里的,甚至还有不少是老太太专门安排的人过去,只是路上都听从贾琏安排。
这些人就不会怕得罪贾琏了,但是王熙凤也不好随便去问,万一把事情传到老太太那里呢?
“你说的,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贾琏连连点头,见王熙凤的脸色稍霁,暗自松了口气,跟着又奇怪起来,究竟是谁将此事泄露出来的?
随行的这些下人应该都不会,就算王熙凤主动询问他们都不敢说,何况主动来汇报呢。
要知道这种事情,王熙凤本都不一定会帮着瞒着的。
她还要特意隐瞒着告密者的身份不说,显然那告密者本就是她安排的人。
于是贾琏很快就想到了庆儿身上,也只有他最符合这个条件了。
不过,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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