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让黄淑女直起鸡皮疙瘩,心中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黄淑女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张小乙把衣架上的道袍取了下来,递到黄淑女的手里,让她一手捏住一边衣领。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把道袍甩干吧,啥时候甩干啥时候出来。”
“大伯我知错了!”
黄淑女苦苦哀求,不过张小乙却并不为所动,溜溜达达的来到前院,开山门迎客。
黄淑女那边啥样他不管,他又不是保姆。
一直快到中午也不见黄淑女出来,张小乙也不管她。跑她是跑不了,估计偷懒呢呗。
上午香客很多,算卦的人一批又一批,有好多人过来其实不是为了算卦,更不是为了上香。
平时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什么可算的呀,他们过来更多的是看热闹。
还有不少北三街的街坊们在真武观门口做小买卖,卖个香烛蜡签之类的。尤其今天斜对面那家的茶馆也开门了,为此老板还请来一位说书先生,好多香客有了可以歇脚的地方,更加愿意来了。
张小乙正在算卦,忽然外面吹吹打打,一条队伍赶着马车来到了真武观的门外。
不多时,门口排队准备算卦的香客让开了一条路,张小乙抬头一瞧,只见从外面进来一行人。这一堆人,每个人都穿着锦袍玉带,看起来就富贵逼人。
张小乙站起身,对面打头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周半城。
看来他是来送香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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