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那是晚辈亲戚。
“我去哪还要跟你打个报告?”
“嘿嘿,那不用。”
张小乙回把葫芦和拂尘拿了出来,葫芦夸在腰间,拂尘托在臂膀。
至于为什么不带龙吟剑……
第一,张小乙出去不是打架。第二,张小乙不像喜欢把大哥大别在屁股了的于大爷,受不了震动。
走在大街上的张小乙感觉心旷神怡,还有四天就是新年,此时的杭州城已然是一副过年的景象了。
街边卖窗户纸卖窗花的小贩比比皆是,一些落魄书生也摆起了小摊,发挥他们的专业,卖手写春联福字,赚笔小钱儿。
灯笼铺里新扎的红灯笼挂了一屋子,鞭炮店里的鞭炮穿成长龙。偶尔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孩子在一旁虎视眈眈,趁着伙计不注意,准备去拆几根炮仗走。
熟食糕点铺又新推出过年礼盒,每块糕点上都印着“迎新春”,“庆新年”等吉祥语,卖肉的铺子早早的也都排起了长,生怕去晚了就买不到过年的鸡鸭鱼肉。
张小乙闲庭信步,慢慢悠悠的走着,今天他要去找真武观的第一位员工。
经过他的计算,在千万人里还真找到了几个合适的。
第一个要找的人叫黄仕子,一个听起来就很甜很涩的名字。
在杭州城东边,有一户普通人家。这户人家姓黄,户主叫黄仕子,今年二十八岁。家里两口人,他还有个媳妇儿,娘家姓马,马氏。
传说这位黄仕子祖上是个打猎的,专门外出打猎,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打到猎物拖回来卖给酒楼或者大户人家。
黄仕子打小跟着他爹山上跑河里游,十五六岁便练就了一身好身手。
本来嘛,黄仕子他爷爷就是猎户,他爹也是猎户,到了他这辈儿,他觉得他自己也应该是个猎户。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有一天,他和他爹打猎回来,还没进杭州城的时候,天色渐晚,迎面走来一个落魄老头。
老头身上破破烂烂,衣服满是口子,也没缝补过。
走起路来摇摇欲坠,仿佛一股风就能吹倒一般。
也不知是饿的还是病的,爷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黄仕子他爹也是心善,虽没有余钱带这位老头去城里看病,不过给口吃的还是可以的。便吩咐儿子把包里剩下的食物和水给他送过去,反正他们也打猎回来了,到家就能吃上热乎饭了,不差这一口半口。
黄仕子掏出身上剩下的食物和水就送过去了。
“大爷,您喝口水吧。”
老头也是饿急了,也不说话,拿起烧饼就吃。
但是您想啊,他们一打猎就是十天半个月,身上带着的烧饼也不像刚烙出来时的那种外酥里嫩的口感,现在已经凉了,而且特别硬。
不过老头算是饿急了,抱着烧饼就啃,狼吞虎咽的,生怕有人跟他抢。
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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