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穆禹皓登时怒了,哪个王八犊子,竟敢对宣凌瑶做歹毒之事?
“就是,快说说是谁,我们宰了他!”
秦易抬头,望向正往人群中退缩的巫鸿。
顺着秦易的目光,众人看到了巫鸿,不由惊诧。
站在他身边的人,连忙躲开,犹如看到了洪水猛兽。
巫鸿脸色微微发白,咬牙说道,“胡……胡说,不是我,我没有拿。”
似是发觉自己底气不足,巫鸿鼓足声量喊道,“那天我很早就走了,说不定是崇志堂的人拿了,凭什么说是我?”
众人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崇志堂的人也在沙场,为何只怀疑明心堂的人?
再说了,巫鸿为人还不错,斯斯文文的,品学俱佳,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歹毒之事。
说不定,是秦易弄错了。
秦易冷哼一声,既然对方嘴硬,他不介意一点一点地撕开对方的伪装,“崇志堂?”
“串饰所丢之处,必然是在调兵台,崇志堂的人并未靠近,且也最早离去。第二日一早,串饰已然不见,可见拿走串饰之人,肯定是明心堂的人。”
众人听了,暗暗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明心堂也不只有我一个人啊!”巫鸿嚷道。
“一开始,我没有怀疑你,也以为拿走之人是想作个纪念,”秦易声音骤然一冷,“直到我看见你的所作所为,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也才知道,你竟如此阴险歹毒!”
众人禁不住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想知道巫鸿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秦易如此喝斥。
巫鸿面如金纸,但依旧咬牙强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秦易。
“前日傍晚,我在食舍里遇到你,你在吃斋食。昨日晌午,我在食舍遇到了你,你还在吃斋食!”
众人有些诧异,吃斋食怎么了?
当然,他们也隐隐觉得有些问题。
食舍的素食十分难吃,比荤食差远了,难以下咽。
再加上众人家世不凡,一日无肉如何能受得了,巫鸿连续两餐都吃素食,确实令人费解。
有人突然想起,昨夜在食舍里遇到巫鸿,他吃的还是素食,这么说,他岂不是三餐都吃素菜了?
这是为何?
不等众人发问,秦易沉声说道,“你的行径,让我想起了缚缘咒祭!”
听到这四个字,尤其是咒祭二字,众人心中一沉,浑身发寒。
这是什么东西?
为何听起来令人慎得慌?
秦易发现,巫鸿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而一直淡漠不言的宣凌瑶,秀眉微微皱起。
“什么是缚缘咒祭?”见秦易迟迟不说,穆禹皓急忙问道。
秦易沉声说道,“就是使用缚缘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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