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滴答~”一声,引得计缘低头看去,发现桌上有一滴血,随后感觉到眼鼻有些痒。
什么情况?
计缘,伸手往脸上的鼻下眼角一摸,发现居然真的流血了,还好只是几滴,这会已经止住了。
‘看来这敕令真不能随便用,不过这次绝对不亏!’
计缘一挥手,几滴血随着牵引直接化入桌上灯油之中,自己则好似一个得到玩具的大孩子一样细细抚摸青藤剑,引得此剑不时左右飞舞又不时颤动锋鸣,其上隐有阴阳之像显现,更会自行引纳一丝丝灵气。
在普通老百姓眼中,修仙之辈那种“仙人”用的东西都是“仙器”,但计缘这种半个内行人眼中,就如同通明策所言,“仙”之一字分量哪有这么轻的,可青藤剑哪怕材质不过凡铁,计缘却敢这么以仙剑称呼。
“嘿嘿,今夜真是我的机缘之夜啊!”
这种挥之不去的淡淡兴奋感中,计缘才入了床榻酣睡,而青藤剑则静伏于桌面不飞不震,好似除了没锈蚀痕迹之外与之前毫无不同。
。。。
清晨在整村的鸡鸣声中到来,赵家庄一片宁静祥和,新婚之户的喜庆意味也依然浓郁。
计缘今天起床稍晚了一些,醒来的时候外头乡人劳作的声音已经不少。
“吱呀~”一声拉开门,赵东亮就像是一直等着一样,赶忙出声问好。
“计先生早!咱家煮了白米粥,还热着呢!”
“好,谢谢了,赵小哥没去田里帮忙?”
“哈哈,我已经除草回来了。”
说着话的赵东亮已经找了个大碗去厨房帮计缘盛好了粥,夹了点小咸菜在上头后给计缘端了出来。
计缘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吃,虽然起床稍晚,但现在天热,粥依然热气腾腾而且也不烫嘴,入口正好。
然后计缘就觉得即便是他,被赵东亮盯着吃粥还是有点尴尬的,尤其是当他坐在小凳上而后者蹲着的时候。
“赵小哥,你可知赵家庄土地公的事情?”
赵东亮眼前一亮,终于又话题可以和计先生套近乎了。
“这个我知道,我小时候听庄里老人讲过,说咱赵家庄土地爷是有名讳的,名讳我就不敢提了,总之是庄上先祖,当年先祖活到了一百岁整,是县里有名的寿星,连县老爷都来看过,现在庄内祠堂里还留着牌匾呢,然后前人就起了祭奠的心思,一来二去就当土地公来拜了。”
“嗯,原来如此!”
没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不过却也符合常理。
尽管离土地小庙不远,计缘却没有任何避讳的意思,这又不是说人坏话。
和赵东亮又聊了一阵,计缘算是尽力满足赵东亮对于外界的好奇心,如他这种乡人,若无意外的话,这辈子差不多也就是在赵家庄一代娶妻生子安稳生活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待到吃完粥又歇了一会,计缘就和赵家人辞别了,赵东亮自告奋勇的帮计缘提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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