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对于宁缺经常做的那个梦而言,武道巅峰的恐惧,根本不足以动摇他的内心。
又有什么恐惧,比永夜来的更为可怕呢?
听着宁缺的回答,苏玄平静地说道:“但愿吧!在这个地方,能够被称之为老乡的也就只有咱们两个了,我可不想看见老乡身首异处。”
“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西陵来的了,我也不希望你到时候作什么傻事,然后身首异处了。”
宁缺眼中出现了些许的愤怒,因为西陵所以愤怒,但擅长隐忍的宁缺,并没有将这些愤怒展现在脸上。
但作为一位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宁缺这些极细微的变化,自然被苏玄注意到了。
他从柜子上取出了两坛子,酿造的最好的桃花酿递给了宁缺,说道:“天色不早了,这是你的酒,七年陈酿又加持了光明神术,自然是我这里最好的,所以两百两银子你不亏。”
宁缺一脸不屑,说道:“连老乡都坑,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随后将手中银票放在了柜台上,宁缺提着酒走出铺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看着离去的宁缺,苏玄喃喃自语道:“物极必反,相信这桃花酿,会唤醒那位的神性。”
这里是唐国都城长安,这里有一座书院,有一座二层楼,二层楼中有位夫子,有二层楼那么高。
或许天也就比二层楼高那么一点,所以在恰当的时间,饮了恰当的灵酒,引来恰当的人自然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
......
长安,亲王府!
唐国亲王李沛言,看着管事送来的书信,说道:“西陵来信知守观的一位弟子,来到了都城就在书院旁边开了家酒铺子,不知意欲何为,书院不为所动,南门也不见动静,看来这一次来的道士不同一般啊!”
前些日子鱼龙帮一事让李沛言,感到十分的无奈,谁能想到春风亭老朝,竟然是陛下的人,现在西陵又送来这样一封信,西陵到底把他当了什么?
王府供奉,洞玄上境的刘延,说道:“殿下知守观身为西陵的不可知之地,向来行事神秘,但书院既然没有动静,但书院应该知晓,我们也应该静观其变才是。”
作为洞玄上境,未来有那么一丝机会,进入知命境界的修行者。
刘延自然知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隐秘。
李沛言将书信重新塞入信封,将书信得给一旁的管事,回心一笑说道:“你将这封书信原封不动的交给长公主殿下,记住必须是亲自交给长公主殿下,否则本王拿你是问。”
管事回道:“殿下放心,小人一定亲自送到公主跟前。”
看着急匆匆离去的管事,刘延问道:“殿下是想让那为弟子,暴露在世人的眼中吗?”
李沛言说道:“我是看着渔儿长大,所以我当然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为了浑圆她必然会将那人的身份暴露在阳光之下!”
刘延不解的说道:“可这样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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