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眷顾了她,一切就都是另外的一个结局。
“可若有道门的支持,你弟弟登上王位,会容易很多。”
苏玄抛出了自己的筹码,这个在书中为了让自己弟弟登上王位,而篡改唐王遗诏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个筹码呢?
李渔神情一怔,看向了仍旧醉倒的朝小树,看向了苏玄郑重的说道:“苏先生这件事情,容本宫考虑考虑!”
苏玄说道:“殿下还是早做答复较好,毕竟夜很长梦也很多。”
李渔起身说道:“苏先生告辞!”
她顺手拿起了桌子上,那坛已经开了封,又被重新盖上封的灵酒。
刚走出铺子,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华山岳,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寒风吹拂下,李渔因那杯酒,在脸上浮现的红晕已然退去,她脸色如今十分的苍白,她回首又看了眼,那间铺子后走上了马车,说道:“华山岳,回府!”
“遵命!”
......
铺子内!
苏玄不禁感慨道:“这女子果真是记仇啊!”随后他看向了在呼呼大睡的朝小树,喊道:“朝帮主你家大侄女走了,你怎么也不去送送呢?”
他的酒能醉人,朝小树也饮了不少,但苏玄不相信,这么点的酒水,就能让一位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很不符合常理,但却在情理之中,朝小树就是用这种行为,表明了自己不再掺和唐国王室的争斗。
朝小树木悠悠醒转,说道:“苏先生我以为,你会拆穿我,这样公主殿下,要想让她弟弟登上王位,就只能靠道门了。”
自从春风亭一战后,唐国都城的王宫贵族,都知道了他是陛下的人。
所以唐国公主拜访,道门知守观弟子,谈论了某些事情,也必然会泄露除去,无论这件事情与他朝小树有没有关系,都只会被安在他的身上。
苏玄摇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再者我只为了永夜将至的大恐怖。”
来到此间即是机缘更是磨难,但在这机缘与磨难之间,他想看一看与书中不一样的风景,所以刚才揭穿朝小树,与本心实难相符。
朝小树说道:“苏先生你确实同西陵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你真应该去书院看看,或许那里更适合你也不一定。”
书院是天下人的书院,西陵来的人,照样可以入书院学习。
就好比书院十二先生,一位来自西陵的天才,当年就以六科甲上的成绩考入了书院。
苏玄看了门外亮起的灯火,回答道:“有教无类,书院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茫茫人间中,用红尘烟火遮盖了一方天穹。”
长安可以是座阵法,那么书院或是唐国为什么,不能是一座惊天动地的阵呢?
一座能遮天的阵,确实不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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