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的时候,便再难回头。”
在这世间总有些事情很难抉择,既然要选择一些曾经无法得到的东西,那么总归要付出一些代价。
澹台嫣回答道:“这本就是我的意愿!”
她恭敬的朝着苏玄施了道门的礼节后,便往离山脚更近的位置走去,登山需近山,那里才是登山的开始。
......
山风凌冽。远处来自世间诸国的修行者,已经临近登山的起点。
他那位老乡,自然也在其中,作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苏玄很清楚宁缺的分量,从某些不为人知的典籍中,苏玄清楚的知道,生而知之的人很多,但像宁缺这般的生而知之的人,却是几乎没有。
他看着那单手抱着书本的清秀女子,见礼道:“道门知守观山门弟子苏玄,见过书院三先生。”
余帘也在打量着这位道门弟子,一位知命上境的道门弟子,自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问道:“道门知守观山门弟子,知命上境的大修行者,我很好奇你究竟等我有什么事情?”
这是余帘最为好奇的事情,她与道门之间仇恨不小,若非这位道门弟子来的地方很对,想必她现在已经杀掉了这位道门弟子。
苏玄看着面色不善的余帘,平静如常的说道:“为了给三先生找个徒弟。”
余帘清冷的说道:“我若收徒,又何必道门费心。”
这本就是个无理的请求,余帘的回答,并未超出苏玄的预料,他从怀中取出那本泛黄天书落字卷,将其一分为二,说道:“以半卷天书为代价,请三先生收一位夫子故人之后为徒,可否?”
他既然说出了这个请求,就有余帘乃至是夫子无法拒绝的理由。
澹台嫣出身西陵某个很大的世家,而那个世家在很多年前,出过一任光明大神官,那一任的光明大神官,确实算得上夫子的故人。
余帘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夫子的故人,又是何人呢?
她想了许久才说道:“老师的故人之后,苏先生你莫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苏玄笑道:“若是按照亲疏远近来看,那位姑娘似乎与三先生的渊源更为深厚些。”
这同样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那任的光明大神官,拿走了天书明字卷,在荒原创建了魔宗,于是便有了一个很老套,且撕杀了千余年的故事。
“苏先生你身为道门知守观山门弟子,口中能否有些实话!”
余帘有些生气,面对一个拐弯抹角故作玄虚的道人,她很难不去生气。
天地元气也感到收到了余帘的生气,重重元气压迫向了苏玄。
对于这样的压迫,苏玄挥挥衣袖后说道:“西方有蝉,此蝉匿于泥间二十三年,待雪山冰融雪水至,方始苏醒,于泥水间洗澡,于寒风间晾翅,震而飞碎虚空。
我究竟是该称呼你三先生呢?还是该称呼你魔宗宗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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