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以德抱怨的之人,所以这块垒阵,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匆匆跑了过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曾静,看着已经走入车厢的莫山山,看着准备驾车进长安的苏玄,说道:“苏先生还请留步,陛下要话让我带给你。”
已经迈开了蹄子的青牛,又收回了蹄子,两只牛眼如铜铃般,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牛车上苏玄,问道:“曾大人,唐王让你带了何话给我,还请直言相告。”
曾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郑重的交给苏玄后,说道:“苏先生陛下的话,都在信中了。”
苏玄玩味的看着手中书信,又看了眼曾静后,问道:“曾大人这封书信,你看过了吗?”
曾静听后连连摆手,说道:“苏先生说笑了,这是陛下给苏先生的书信,我又怎敢翻看呢?若非朱漆还在,恐怕在下有理也是难以说清楚了。”
私自拆封陛下写过他人的书信,这就是欺君之罪,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过啊!就算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看啊!
苏玄看了看朱漆后笑道:“曾大人开个玩笑而已,我相信咱们还会再见面。”
牛车缓缓向前走去,此刻就连他也不知道,曾静前来究竟是一个巧合,还是天上那位的预谋已久,他虽未曾进入朝廷,可他也清楚,传旨这种事情,应该有内侍前来,为何偏偏要派一个大学士呢?
难道大学士传旨,就要比内侍传旨,更为有说服力吗?就算是如此,可偏偏为何来的还是,天上那位降临凡尘时的亲爹前来呢?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在昊天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昊天,那是因为昊天站的足够高,也足够的远。
可现在不同昊天降临凡尘,自然无法无所不知,否则他怎么敢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布局呢?但苏玄隐隐有种感觉,宁缺的那位小侍女,似乎是已经时不时的觉醒,否则今天来传旨的应该是个内侍才对。
如此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人的想法,想来除了昊天,再无他人能够做到。
牛车临近城门,守城的军卒刚想检查牛车,却被跟在牛车后的曾静拦住,通过刚才的事情,曾静隐约察觉到了苏玄的性情,所以自然不想再在这城门处起什么波澜。
有着曾静的帮助,苏玄驾着牛车,一路通行无阻的进入了长安城中,看着纵横交错的道路,一向路痴的苏玄也不再去思考该走哪一条路,而是直接感知酒铺子内遗留的桃花酿,对于他来说这是最快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头一回进入长安的青牛,看着繁华的长安城很是躁动,这让牛车上的苏玄有些愠怒,这头蠢牛近来的确有些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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