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长安,他就多次对旁人说,后悔当初没有听从蒯彻的话,才有了今日。我特意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这个人,只要下定了决心,那就没有人能说的动他。”
“皇帝不行,你不行,刘长更不行。”
萧何看起来有些怅然,他点了点头,说道:“您说的对。”
“可是,他在战场上可以当机立断,但是在其他方面,总是优柔寡断,被他人所左右。若是他能有在战场上的半成果断,他也就不会被抓进长安城里了他从封国之后就开始筹划着所谓大事,到被生擒的时候都没有下定决心”
可以说,萧何是将韩信这个人给看透了,韩信两次谋反,都是这样,第一次是封国之后,开始硬拖,拖到被抓,第二次更狠,从刘邦出征之后就开始拖,拖到被杀。
韩信两次造反,大概造成了几十个人的巨大伤亡,这些死掉的人里,除了他自己和宗族之外,就是当初跟他去见刘邦的那几个武士了。
韩信在战争中是大汉天花板,或许还可能是整个华夏的军事天花板之一,可是在其他方面,那真的是给吕后提鞋都不配
刘邦当初不杀他,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刘邦看别人贼准,虽然看自己的时候总是戴滤镜,他早就看穿韩信这个人造反能力简直是负数。
两次造反只祸害自己人,不伤刘邦分毫,这已经是伟人了。
吕后很快也反应过来,她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韩信会被长说动?”
“不会。”
“为什么?”
“野心,不甘。”
“他或许真的将刘长当作了自己的嫡传弟子,可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吕雉眯着双眼,点了点头,说道:“你做好准备吧,我们不管他有没有准备好,先送他上路吧。”
“可若是陛下问起?”
“蒯彻。”
“唯。”
完全不知道自己险些惨死的刘长,此刻正朝着韩信的府邸狂奔而去,风凶狠的吹打在他的脸上,衣服早已鼓了起来,随着风发出呼呼之声,头发也是随风飘荡,簪子早已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梳总角的,但是刘长很不喜欢那个喜羊羊一样的发型,胡搅蛮缠之下,就没有留。好在大汉没有留发不留头一说,刘长可以安心的留发,若是乐意,也可以提前戴冠,叫嚣着礼法的儒家现在还没有上台呢。
刘长张开嘴,嘴里也被狠狠灌进冷气。
长安很冷,从皇宫外出,直到韩信的府邸,这路上看不到行人,有些时候,刘长都怀疑这长安城里到底有没有平民?除了罪犯,官员,甲士,根本没有平民百姓的身影。
当刘长冲到淮阴侯府的时候,他尝试着勒马,纵马飞驰不算太难,可让马停下来却不太容易。马驹是最容易燥起来的,尤其是他们没有经过训练,带着人就喜欢在地上翻滚(我小的时候差点被压断腿),对人是非常不友好的。
刘长心里其实也犯怵,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许久,总算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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