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小花,我来买些布,今天我在城南买了几个护院,还有家丁,家里没有被褥,我买些‘棉絮’做被褥。”刘辛说道。
“你这么快就买家仆了?不错,你要买多少?”王清勋看了刘辛一眼问道。
“十床被褥,二十丈粗布。”刘辛回到。
“买这么多?你收了多少家仆?”王清勋惊讶道。
“昨天我在城南又买了一亩多大的院子,今天收到2名护院,4名家丁,4名杂仆,张晴妤姐弟如今还用着我们以前的破旧的铺盖,这次一并给换了去。给给他们都做身衣服。”刘辛回到。
“收家仆这事儿可得量力而行,多十个人就多十张嘴,没有个稳定的营生能把一家吃垮了。”王清勋看着刘辛提醒道。
“我已经有了主意,现在我手中钱还够,等我城外庄院建成就不怕没有收入。”刘辛道。
王清勋笑着点点头,刘辛能一步步把家建起来,只要有稳定的收入,就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家族,自己看见怎么能不欣喜。
“行,你也长大了,自己拿主意就行,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多少能给你出点主意。
你要粗布的话,我一丈给你算95钱,给下人穿不必用太好的布料,被褥用的粗布一丈70钱。”王清勋看着刘辛道。
“王叔,这价格也太便宜了吧!庄上知道了可不好。”刘辛道。
“你别乱说就没事儿,这次进货粗布便宜,我就多压了一些,没走庄上账。冀州越来越乱,以布价肯定会上升的。”王清勋对刘辛说道。
王清勋做布店掌柜十多年,所有进货出售都是他一人负责,庄上也只是固定时间来查下账,这掌柜的有自己的私账在世家当中不是秘密,只要不是心太狠就行。
刘辛点了点头,十丈做衣服的粗布950钱,十张被褥总共需要40斤“絮”,一斤32钱,总共1280钱,做被褥的粗布20丈1400钱,总共3630钱,刘辛让吴江把布拿回去,王清勋怕吴江一个人路上危险,让彭承宗跟着。
这个时候布匹其实是硬货币,很多贫苦的地方都是拿粗布当钱用,一匹粗布就是一贯钱,一丈就是100钱,一尺布能当10钱用。
吴江虽然已经卖身与刘辛,说不好会见财起心,拿着布逃走,这些布可不是个小数目。
“去后院坐坐吧!我让小花给咱俩弄两个菜,家里还有壶酒呢!”王清勋向刘辛发出邀请,刘辛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去了后院。
如今已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王小花家厨房烟囱正冒着浓烟,想必她刚才正做饭着。
王清勋给王小花100钱让他去肉铺买些肉,再打一壶酒回来,他带着刘辛进了房间。
“刘辛,我与你父亲亲如兄弟,他曾救过我的命,我才把小花许配给你,这你知道!”王清勋说道。
刘辛点了点头,自从自己父亲去世后,他在这涿县城内整天无所事事,都是王清勋给他一口吃的,即使那样他也没有动过让女儿与刘辛解除婚约的想法。
“自从我父亲去世,这几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赖在王叔家里,王叔您与小花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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