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讲完了大概,对着慕瞳道“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可以走了吧”
慕瞳依旧蹙着眉,点点头没有拦。
待妇女走后,白涿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怎么办,怎么还整上悬疑了”
慕瞳挑眉“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况且我印象里的和尚很和蔼,并且功夫不浅”
“那你的意思是说,不像这个镇子传的那样可怕,可是那一直没有出来是什么情况,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不吃不喝吧”
慕瞳摇摇头,沉声“看看去”
接着他们找到了那个女人说的古老房子,看样子的确是荒废很久了。
见状,白涿问“不会人早就搬走了吧,再不然,难道是回来等死的?”
慕瞳斜了他一眼,但心里也有些认同他说的。
大门都已经生锈了,慕瞳稍微用力一推也就开了。
入眼的是那种还算古老的中式院子,看样子也是个大户人家。
但奇怪的是,地上并没有积攒很多落叶,反倒打扫的很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晨起露水的潮气。
院子很大,空间似乎能通到房屋后面,院子后方应该长满了蔬菜,清新淡雅。
这样子一看就还是有人居住。
白涿大为失色,没想到外面看着那么破旧,里面却是这样一番天地。
慕瞳没有过多惊讶,径直走向眼前的屋门。
她笔直的站在门外,手微微攥紧,沉着嗓子唤了一声
“大师”
“进来吧”
屋内传来一声沉重的声音。
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身着素衣的老者,双腿盘旋在身前,手持佛珠,这个时辰像是在打坐。看書溂
慕瞳和白涿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望着眼前的老者,慕瞳的思绪牵扯到五年前
……
慎独山上
慕瞳身上的外伤愈合的差不多了,但体内的毒素尚在。
他们没有解药,毒素发作时只能靠硬挺。
这些在慕瞳计划逃跑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
惊蛰在她的体内加入了hv的剧毒,此毒没有解药,只有组织的唯一控制人锡有缓解的药。
每半年会得到固定的药剂,这也是锡控制她的手段。
如果半年内没有解药,最多撑不过两年,并且疼痛值会随着每
一次发作加强,直至死亡。
慕瞳虚弱的站在一颗槐树面前,看着满树的红绳,有许多却未有字迹,是空愿。
“慕小姐,这里风大,您还是回去吧”大师在一旁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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