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可就不困了,但还有些犹豫:“株连如此之广,本官会不会被视为酷吏?”
秦德威一语道破的说:“看怎么说了,朝中无人就是酷吏,但若有人撑腰那就是能臣。”
冯县丞还有犹豫:“本官去查办别人衙门属员,会不会被视为蓄意滋事,坏了官场规矩?”
秦德威斩钉截铁的说:“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作恶多端?我辈所行乃是正义之事,诛除奸恶,为民除害,问心无愧即可,还怕什么风言风语!”
冯县丞还是有点犹豫,秦德威只能再次答道:“那就做好事先设计,让何巡捕自己出来作死,让外人看着以为二老爷你是被逼无奈的反击。”
这样说冯县丞就能下定决心了,关键是也没什么风险,查不成也就查不成了,何巡捕本质上也是个差役,还能对自己这个官员怎么样?
“现在应该干什么?”冯县丞询问。
“二老爷你不是与南京王大司马、刘天官有联系吗?先打好招呼,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到时替你上奏朝廷,不然朝廷怎么知道你想当南城御史?
还有,告诉知县,如果问罪后,请他抄何巡捕的家!但在此之前,县衙只许有二老爷你一个人的声音!”
“本官想跟你说一句掏心底的话。”冯县丞静静的听完秦德威宏观层面安排后,忽然又开口说。
“二老爷有话但讲!”
冯县丞滋味百般的感慨说:“说句犯忌的话,本官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身处陈桥的赵匡胤......似乎无可奈何被黄袍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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