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疯狂甩着手,跳到水缸前,整条胳膊浸入冷水,火舌的威力从水泡延伸到胳膊,疼死她了。
“嗷嗷嗷,疼死老娘了。”扈轻疼得掉眼泪,不经意对上扈花花震惊的眼神。
扈花花仿佛在说:你的智商呢?
扈轻:欠费了。
拿出来,左手手背一片通红宝石透着光,看上去真漂亮,也是真疼。kΑn伍ξà
完了,回去得戳水泡,这么多,算得上自残了。
扈轻呼了口气,右手握了长长铁夹把自己做的匕首伸进炉火,并不放下,胳膊直直伸着,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她要找到那股对自己特别的吸引力。
难道——这股火脉之下藏着什么远古神兽不世珍宝等着自己认主,自己就是天选之人!
血液都沸腾了。
老天:我真的没选你。
几秒钟,扈轻进入那种周围天地皆暗,只有她和火与金属的世界,这种状态在这些天的打铁中已经驾轻就熟,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黑暗中跳动的那团火里渐渐分出一缕向扈轻的方向伸来,就像一棵红色的树,长出一根新枝条,她是新枝条奔赴的方向。
新枝条上的红并不炽烈,反而稚嫩,它腼腆伸来,颤颤巍巍,宛如新生儿的手。
扈轻不觉伸出手去握住。
当——
匕首和铁夹掉落,户轻猛的睁眼,眼底红色火光一闪而逝。
“咦?发生什么了?”
炉中烈火被泼了十几桶冰水一般蔫了下去,正在扈轻心虚不知如何给铁生交待的时候,炉火重旺起来。她松了一口气。
方才,是怎么回事?
地底火脉最深处,纯粹的火灵力徜徉,丝丝缕缕如蛇如鱼,偶尔有火灵力顺着火脉流淌而上,有的回来了,有的再也不见。
去向最多的地方,是朝华宗,少量散向别的地方,坊市中凡人区唯一的地火口,更是极少中的极少。
不得不说,扈轻运气偶尔爆棚。
她不知道自己吸收了一丝火灵力,只觉身体里热得很,以为是手上烫伤严重。放置好东西,喊给铁生一声,去街上药铺买了烫伤药回到家,用针把水泡一个
一个挑了,挤干净,涂上药膏,才发现自己没有买白纱布。
尴尬,以前做饭也烫起过泡,从来挑破了事,哪用得着包扎,药膏都不用涂。
沙发扶手上正好搭着那块每天都要用草木灰泡洗的破绢布,洗了不知多少遭下来,看着脏实际可干净了。扈轻没犹豫,拿破绢布裹在了左手上,系好,正正好。
扈暖回到家,第一眼发现扈轻的手异常,紧张:“妈妈,你受伤了?”
扈轻:“没事,妈妈不小心烫了一下。”
扈暖立即眼红红的捧起她的左手,小心的贴上脸:“妈妈,你要小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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