孱鸣眼角直抽,秦阳差点儿摔了手里的棋子。
窒息,窒息到神魂。
你一开口就让这样一位大师生生矮我们两个一辈啊,姑娘,你是想挑起朝华宗和佛门的战斗吗?
水从大师哈哈一笑,看上去仿佛他自己也觉得很好笑,起身与她执佛礼:“我那小师弟,自小高傲过人,便是我这个师兄都不能轻易说他一句。想不到他跑到外面却找到了家人。”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这个“家人”与血缘无关,却也因此这份真情难得。
见他和蔼好说话,扈轻立即踩着鼻子上脸,还礼:“师兄,我哥他离家出走多久了?”
八卦的心啊,压不下。
水从大师笑意深深:“他不是跟你这个家人在一起?算不得离家出走。”
啧,和尚的话不好套,真不可爱。
扈轻笑呵呵:“我哥说,他出来够久了,要跟师兄你回去,今天就走,那什么,我们就不送了。”
孱鸣:“”
秦阳:“”
这撵客撵得,太没水平了,丢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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