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她还真是刚知道,原来他们放桌上的这些筹码,是玩这么大的东西。
陈老三倒是问起乔以笙:“洋嫂,你会搓麻将吗?要不我把位子让给你?”
乔以笙赶忙摇头:“不会。”
她承认,她撒谎,她会,她之前看欧鸥和人打过麻将,挺好学的,她旁观几局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只是她旁观而来的“学会”而已,她从来没有自己打过麻将,所以她定义为不会。既是撒谎,也不能完全说撒谎。
反正她这种只有理论知识的只以为是的“学会”,上桌了肯定玩不了。
比如就她刚刚瞧了的这几局,她就又涨了见识。郑洋说得没错吧,这张桌子上的全是高手——陈老三其实谦虚了吧,他就是运气差了点,又被郑洋、陆闯和许哲三位段位比他高的人压着,所以显得好像很菜,实际上他也是很有水平的。相对而言。
陈老三好像真的想起身让出位子,又道:“不会也没关系,洋嫂一坐上来,绝对没人敢赢你的。洋嫂你尽情玩,输了算我的,赢的算你的”
陈老三的女伴吃醋了:“我也手痒想玩一玩,你都没让我玩,我也想要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的女伴。”
“胡说八道什么呢?”陈老三皱眉。
陈老三带的这女伴,离学生的生活有点远,今天一整天嘴里都没几句好话,好像很崇拜能上大学的人,可话里话外又听着刺耳,比如“哎呀我没文化,不像你们是大学生,不懂这些,你们不要嫌弃我呀”。
一种既自卑又瞧不起人的别扭的心态吧。
陆闯洗着桌上的麻将,咬着烟嘴不客气地道:“老陈,说你眼光差你还不服气。你带这女伴还不如像我不带。”
陈老三被弄得没面子,往女伴胸口塞了钱,让她先滚去自己爱买什么买什么,别到他跟前烦他。
乔以笙在陈老三塞钱的时候默默转开了视线。她开始怀疑自己选在坐在郑洋身边看他们打麻将的正确性……
郑洋冲陈老三咳了咳:“我怕以笙觉得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陈老三道歉:“她这已经走了,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嘿,洋嫂,洋哥和我不一样的,你不用担心”
乔以笙除了微微笑,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陈老三最后再问一遍:“洋嫂你这不打算搓几局?”
乔以笙摇摇头:“不用,你们玩吧,没事。”
陈老三便重新落座了。
不过因为陈老三的女伴被陈老三打发走了,在场除了搓麻将的四个大老爷们,就剩乔以笙一个女人了,而且也就剩她在观看他们的战局。
乔以笙默默地考虑,她要不然还是也走?或许她待在这里,会让他们感到束手束脚,一些话不敢说、一些行为不敢有,怎么都不舒服?
但她也确实不想一个人待房间里等郑洋回去。那样她不得提前换上新买的睡衣?
摸出手机,她先给欧鸥发消息,问问欧鸥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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