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宸气得直跳脚,面色铁青的骂了他一顿,他摔的鼻青脸肿,眸子却平静如水,只说了一句话:“拧紧油门,我可能会失去生命,但松开油门,生命将毫无意义。”
那时候的他没有料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为了一个人松开油门,踩下刹车,中途停车,终止疯狂。
“走吧,送你回家。”赵暮深低声道。
温浅轻轻点了点头,两人坐回了车上,还是一样的位置,没再带头盔。
赵暮深骑的很慢,慢到观众席的人都走光了,赛场放的音乐也停止了,四周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比赛输了。”温浅轻轻靠在他怀里,微微仰头侧目看他。
赵暮深和她对视了一眼,视线回到前方的路,扯了扯嘴角道:“不重要。”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会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今天回家依旧是坐13路公交,两人钻到了最后一排,整辆车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几个乘客。
两个人都没说话,漠然的愣着,温浅偏头去看窗外的街景,玻璃窗上隐隐约约倒映着身旁人的侧脸。
她在看街景,他在看她。
过了好半晌,温浅转回了脑袋,抬眼看了看车内,从书包里摸出了一副耳机,冲赵暮深笑了笑,大方的递了一个给他。
白色的耳机线缠绕在赵暮深的右耳和她的左耳。
按下播放键,轻柔的前奏落入两人的耳中。
温浅舔了舔唇,有点紧张道:“可能不太好听。”
话落过了大概十几秒,她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
你能看见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
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
……
“哧哧——”
刹车声响起,到家了,该下车了。
温浅沉默的把耳机收回书包,两人从后门一前一后下了车。
她往前走了两步,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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