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帮我弄一副水车的制作详细图纸,我赠你一副我哥的字画,比我爹稍逊色一点。
季博儒和季涵墨,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两人还没到伏虎山,就已经被季寒若盯上。
一路上的愧疚和自责,加上沿途的风吹日晒,饥一顿饱一顿的伙食。
季博儒终于成功的将自己折腾病了。
躺在马车上,咳个不停。
季涵墨小心翼翼扶着他,给他轻拍着后背,等他缓过神后,又连忙给他喂水。
“父亲,可有好些?”
季博儒一脸晦涩和疲惫:“涵墨,为父怕是不行了,季家以后就要靠你们三人。”
“切莫学为父,碌碌无为,小心谨慎,却毫无建树。”
马车外的项承黎,有些听不下去。
在他看来,季博儒的病,多是心病。
加上沿途,频频把自己的食物和水,分给平民百姓。
才会越来越严重。
他拧着眉心,走过去劝慰道:“岳父,你若是这个时候去了,娘子一辈子都会留有遗憾。”
“不如,您再喝点儿水,然后把这碗粥喝了,咱们撑一日,就到伏虎山。”
季博儒摇摇头拒绝:“像我这样的人,老天让我活三十八载,足矣。”
项承黎:“......”
这是存心要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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