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绵绵和季延非亲非故,也不好对春枝又不能说那么仔细,只说:“要不然都是兄弟,一个风吹日晒,一个跟女人一样白嫩嫩?”
“也对哦。”春枝不纠结谭绵绵怎么就知道季家那个老母偏心了。
下午一直到收工,谭绵绵都没见到季延过来,看来是真心没在乎她说的有时间谈谈。
心里总是不得劲,算了,目前没人当面说这些话,口供什么的就搁置吧,谭绵绵深吸一口气,下工啰
次日,
谭绵绵还是跟昨天一样准点到遮阳棚待着,有了前一天的表现,今天来喝茶的队员们都还算热情友善,喝水的时候多少会打打招呼,唠两句。
有个姑娘休息了好一会,等其他人都离开去重新劳作了,她还待着呢。
谭绵绵以为她想多休息一下,也没催促,不料对方先开口了,她谨慎的询问:“他们说你能看病,你都能看些什么病啊,小孩儿的病你会吗?”
“会,是谁病了?带过来看看?”
就算她是个人体扫描仪,没人给她扫描,她也不可能凭空想象的诊疗啊。
“哦哦,是我弟弟,他最近总做梦,家里请了保家仙也没……”说到这里,她警惕的改口:“反正就是我弟弟睡不好,要是能治,我给你包肉饺子吃。”
哎呦,肉?饺子?
哇,一下子荤菜和细粮双重诱惑呢。
谭绵绵推断,这姑娘不敢开口说那孩子家里、做了什么措施应对孩子的梦,大概率是家里老人用一些招魂的法子了,这也算是目前比较被主流背景排斥的东西。
不过只要那孩子情况没差到一定程度,她可以试。“那有空让我见见那孩子吧。”
“好,但是这件事你不许对外说。”
谭绵绵印象里没这个姑娘,主动问了名字。
“我叫赵满意,明个儿我弟弟下学,我带他来给你看,你也别说治病,就那样看。”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配合的。”
赵满意离开后,春枝屁颠屁颠来了。
最近几天总能喝到糖水,所以春枝她下意识觉得每天能喝到。
谭绵绵还是给她喝了一次,但也表示:“我糖买的就那么点,其实这个茶不加糖的话消暑效果更好,您要是喜欢甜的,等我看病得钱了,我做酸梅汤喝,酸酸甜甜呢更好喝。”
春枝一听酸梅两个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估计是和谭绵绵相熟了点,春枝喝了水也没立刻走,而是多说了两句话,问她都能看什么病。
“什么都能看吧,你要给我介绍病人?”如果有个人当介绍人,倒是比她慢慢出名快一点。
春枝能接触到的大多都是以前做姑娘时的朋友,还有就是嫁过来之后认识的一些已婚妇女,至于她们关注什么病症……“接生和给人看看能不能生孩子,这种会吗?”
“会。”这种是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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