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柳姨娘指着苏云溪就想发作,但是转念一想苏丞相在旁边,就又委屈看向苏丞相倒,“老爷,你自己看看,苏云溪就是这样看她妹妹的,如果说她对毓王没有动心思,这谁信啊!”
“你若信就信,不信便罢,果真是什么样的娘母教什么样的女儿。”苏云溪怼完就往外走了,根本就不给流姨娘做戏的机会。
苏丞相本来因为今天在毓王府上发生的事情,就心情不好,现在又被苏云溪气得不轻,他怒指着苏云溪,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苏云溪从丞相府离开之后,就去了医馆,医馆现在已经没有几个病人了,林幼年的身体因为恢复得好,所以苏云溪让他们回家修养去了。
张大夫离开之后,这医馆就静悄悄的的。
苏云溪把门关上,就开始算账。
可就算她想要强迫自己忙起来,不去想今日的事情,她也还是没有办法。
她将账本合上打开门想要吹吹风。
谁知道她刚打开门,就有个人直接朝她倒过来,直接倒在了她的怀里。
看见对方是秦准的时候,苏云溪愣了一下!
秦准受了伤,腹部还有断剑在里面,身上好几处都是伤口,还有一处致命伤,如果不是苏云溪对秦准仔细观察过,就秦准现在狼狈的样子,她根本就认不出来是他。
现在医馆就她一个人,她只能吃力的将秦准扶到了里面的床上,然后拿出棉布就开始给秦准止血和擦拭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把其它伤口都处理好上了药之后,苏云溪对那把断剑犯了难,看得出来,这剑是秦准为了自救自己折断的,伤口很深,苏云溪担心的是这剑伤伤到了肺腑。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是不敢贸然拔剑的。
“苏姑娘,拔剑!”秦准脸色苍白无力,他和苏云溪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用尽了力气。
“那你忍着!”
苏云溪也不多做犹豫,这个时候越犹豫就越容易出问题,她找了一块新棉布,折叠了几下,走到秦准面前,丝毫不犹豫,直接上手就把断剑给拔了出来。
断剑一出来她就速度将棉布按压在伤口上止血,她按了许久,血才少了些。
秦准咬着牙,他脸上汗涔涔的,一张苍白的脸让他此刻看上去尤其脆弱,就好像一张随时可戳破的纸。
苏云溪给秦准把伤口处理好之后,她又才去配喝的药材,拿到后厨去煮。
她煮药的时候顺便热了一锅热水,给秦准擦拭他身上的血迹。
所有事情忙完之后,苏云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地上全部都是带血的白棉布,秦准已经睡着了,她简单把那些东西收拾好之后,才走到一旁的长桌旁坐下。
第二天苏云溪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秦准的鼻息,他伤得这样严重,她生怕他突然就没了。
如果换做别人伤成这样,只怕是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张大夫和其他人来了之后,苏云溪就将秦准转到了房间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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