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了个机会,却是白白错过了。怎么,这姓张的小子是不是进了宫,日子不好过了,所以想求老夫将他调出来?这事……也不是不能成,毕竟是自己人,也不能委屈了,少年人昏了头,犯了错,也是人之常情。老夫想想办法就是。”
“不是。”书吏难以启齿的样子,老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是有人打探到,张家那小子,就在两个时辰前,跑去拜访陈百户了。”
“哪个陈百户?”刘文方才还带着几分笑容,可转眼之间,脸便拉胯了下来:“陈煌?”
“正是。”书吏忧心忡忡地道:“不只如此,听闻这小子……还送了一份厚礼去,那陈煌很高兴,最后还亲自将他送出了门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对于锦衣卫呢!
刘文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站起身,开始背着手焦虑的在堂中来回踱步。
陈煌虽是刘文的下属,可此人因为是魏忠贤的玄孙,所以一直以来,都没将刘文放在眼里。
对刘文而言,陈煌乃是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忌惮宫里,陈煌早将此人除了。
这些日子,陈煌越发的无礼,目中无人,更是没将刘文这个千户放在眼里。否则,王程乃是副千户张天伦的义子,他也敢随意蹂躏?
对副千户是如此,对千户,难道就会很忌惮吗?
可是……哪里想到,张静一那个混账小子,居然跑去巴结陈煌了。
刘文面上铁青,阴沉得可怕。
良久,他驻足,站稳了身子,瞪了书吏一眼,咬牙切齿都道:“张静一那个狗东西,他到底是哪一边的?”
书吏显然也知道刘千户和陈煌之间的龌龊,低着头,不敢做声。
这怎么答啊,那小子左右横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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