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因而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凑在一旁紧张地道:“怎么样,如何?哪里有什么错漏,你给朕提点一二。”
“这……”张静一很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臣以为,还是需专业的人来看才好,臣……”
天启皇帝听罢,一时间似是显得失落,叹了口气道:“看来可能是错漏百出,你又不忍当面指摘朕的错误,是以才想让朕另请高明。”
张静一反而尴尬了,连忙道:“臣这些日子以来,每日忘乎所以,以至不学无术,这……臣老实说罢,臣……看不懂。”
“看不懂?”天启皇帝眯眯眼睛,一脸狐疑。
张静一便道:“要不,臣让人将这些誊抄一份,回去请人好好研究,陛下所著的诸多学问,或是一座宝库也是未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天启皇帝也不得不信了,便道:“这样也好,那么就依你的意思吧,你且不要说这是朕所作的,只让人探探深浅。”
张静一连连点头应下,只要别再捉着他继续深究就好。
二人虽是君臣,却情谊深厚,阔别已久,自是有许多话要说,不知觉,天已要黑了,直到了傍晚时分,张静一才告辞而出,随即才抵达了张家在京城的宅院。
只是来不及歇息,张静一便请了人来,将宫中之人抄录下来的第一批手稿先交了出去,吩咐道:“请京内的大家们瞧一瞧。”
来人自是应下。
到了次日正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那人便兴冲冲地来了:“殿下,殿下……请人研究过了。”
张静一也很是好奇地道:“如何?”
“很是精深,尤其是工学和工程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除此之外,这算学的造诣也是极高,甚至还有不少地方,解开了当下许多学问的难题,书院里的许多先生,在看过之后,如获至宝,都说殿下实在是博学,只这手稿一出,不晓得能解开多少疑惑。”
张静一一愣:“这么厉害?”
真是有够意外的答案啊!
“当然。”这人摇头晃脑,激动地道:“这绝不是虚言,现在大家都在赶着誊抄呢,就指望誊抄了回去,继续深入研究呢。殿下……实在……”
张静一顿时尴尬地道:“这不是我著的……”
“啊……不是殿下,那还能有谁?殿下不要说笑了……”
张静一自认素来就不是那等居功之人,于是连忙压低声音:“是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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