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沉静与威严。
但若是叫韩东文来看,他一定会大跌眼镜。
这是江可茵。
知道奥利玛将会有一位公主到来后,江可茵也出宫回到幽州祭祖。
不施粉黛的江可茵有着在宫内绝没有展现过的另外一种风情,她不再妩媚,不再充满诱惑和危险,而是平添一种莫名平静淡然的气息。
江可茵在祠堂前虔诚地上香,双手合十,低声祷告,祠堂内的香烟袅袅升腾,弥漫在空中,带来一股宁静的氛围。
丫鬟们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静静地等待江可茵完成祭祖仪式。
在祠堂外,伫立着一个熟悉的肥胖身影,身穿国法司的
制服,腰间佩戴着象征身份的令牌——正是国法司坤部部尉,段青竹。
「娘。」
江可茵小声地对自己说,她取出三柱香,点燃后,缓缓插入香炉中,双手合十,闭目默祷。
她的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向母亲诉说着自己的心愿和决心。
「今早女儿得知,韩东文已经在海州登基,特地来找您。」
江可茵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只古朴的签筒,里面有着许多签条。
香烟缭绕中,她缓缓摇动着签筒,继续说道:
「如您所说,三司分管降物,他便不能顺利登基,但重阳冠出现在海州,而非泗扬,这应当是国兵司澹台家出了问题。」
她叹了口气,在心里想,多半是和几年前在泗扬闹得纷纷扬扬的澹台溟的戏班子有关。
「娘,如您所说,登基一事与降物都不必刻意回避国君,而韩东文现在既已登基,或许这确是天意。」
江可茵顿了顿,接着说起了她所知道的海州的事。
她说的很细,细到并非一个祭拜者的自言自语,更像是娘亲还活着,她正向娘亲汇报一般。
「……现如今,泗蒙已要与血港全面开战,恐怕已无议和的必要与可能,我和姐姐……」
江可茵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才继续说道:「我和姐姐想知道,国法司该怎么做。」
「如果现在将降物的事情和盘托出,女儿不免担心韩东文以此与邦国交易。」
西亚有一个蒂尔达大公,而奥利玛送来了一个公主。
江可茵从来都不笨,她知道降物的秘密并非只是江家的财富,更是泗蒙的财富。
但她不知道韩东文笨不笨。
有时候,她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能够彻底相信韩东文,能够像百姓两口子一样,关起房门来,和他说,当家的,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要记住了别跟外人讲。
那就简单了。
可不管他们的关系如何变化,都断然不会是这样。
他能不能管好泗蒙?
他管好泗蒙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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