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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也认识了十八年,从九岁被接回苏家,转校到帝都小学,她们俩从同桌开始,只要是从苏漾口中说出来的任何话,她都会无条件信任,更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包括当初和她说重生之事,她第一反应除了错愕和惊讶外,第二反应确实要撸起袖子要去帮她打苏怀,还把苏怀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边,把他贬得一无是处,最后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抱抱,说了句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话。
她说:‘漾漾,别说你现在是重生了的,即便你现在是鬼,全世界都辜负你,我们之间的友情永远都不会变,我陶桉雯永远站你这边。’
她们彼此的童年并不美好,都是幼年丧母,那种痛,只有她们两个才能感同身受。
与她们彼此而言,她们是彼此的救赎,也是从小到大照亮彼此的光。
这段干净纯粹的友谊是她们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点点温暖。
“到底是邪祟,还只是戾气所致,要明天去看了才知道,荷包……”
“荷包的事交给我了,你明天晚上来陶家吃饭吧。”陶桉雯信誓旦旦的扬着眉道。
“对了,上次说你和容家被踢出族谱的二房联姻之事怎么样了?陈曼那没在出幺蛾子?”
陶桉雯轻嗤了声,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样,那老东西听了陈曼的耳边风,觉得这桩联姻稳赚不赔,现在病倒了,还在关心这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嫁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他得把陶家所有产业归在阿辰名下,陈曼那骚狐狸在算计的事情,我心里门清,想把我这个绊脚石踢出陶家,痴人说梦,她不让我好过,我就拉着他们母子俩一块下地狱。”陶桉雯眼角捎起抹轻蔑和薄情,语气冷淡又闲适。
只要她在的一天,陶家永远都不可能让她陈曼说了算。
陶桉雯因为家庭缘故,向来把自己当成男孩子,再加上常年和继母做各种各样的斗争,也成就了她冷漠心狠的性子。
但这层飒爽随性的武装下,其实包裹着一颗纯善烂漫的心。
苏漾皱着眉,深知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不容易。
陶弘民就像古时候那种宠妾灭妻的老古板一样,对陶桉雯姐弟俩从小就漠不关心,若不是因为陶桉雯性格强势,手里捏着她母亲给她留下来的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份。
怕是早就被陶弘民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他们姐弟俩丢到国外自生自灭去了。
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但这句话放在她们二人的经历上来说,是错误,亦是笑话。
但陶桉雯那样的条件,别说陈曼不会同意,怕是连陶弘民自己都不会应允的。
陶源酒业能鼎立在北都四大家族之一,说明陶弘民的商业能力十分强劲,手段也雷霆,他怎么会舍得把自己辛苦打下来的基业全部交于他手。
即便对方是自己儿子,他也不会舍得的。
陶桉雯掌管陶源酒业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却不去公司,而只是开了家简单的音乐酒吧,其实也是不想给陶弘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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