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给扯下,让上方的墙壁发出了“滋啦”的撕裂声,足可见她心底的恼怒和不甘来,
“你非要他跪在地上卑微地求你,或者彻底对你不管不顾了才安心是吗,姐姐?!”
“.”
但无论身旁如今成为一国之君许久的伊莎贝尔如何声嘶力竭地向眼前的伊丽莎白诉说这些,她都始终一动不动地看向窗外,明明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也依旧如同什么都听不见那样。
“把所有人都赶出你的寝宫,连我见你都要请示你,六年里换了几百个女仆了.每天除了躺在床上就是躺在床上,什么事情都不干,连出去走一走都不肯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姐姐?”
伊莎贝尔说着说着,便止不住地哽咽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床上已经再消瘦不能的姐姐的残躯,她啜泣道,
“你就是在寻死,就是在这样作践你的生命是不是?”
“.”
伊丽莎白只是望着窗台,好像完全听不到她话语的雕塑那样安静。
“明明时光这么珍贵,明明好不容易一切都过去了,你就是跨不去那个坎.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迟早会再后悔的。”
伊莎贝尔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眼泪,其实她比谁都知道伊丽莎白的心结在哪里,只是那心结好像已经快要变成缠绕姐姐脖颈的死结,让她无可奈何。
自一切结束之后,费舍尔五次三番地要来见伊丽莎白,全部被伊丽莎白拒绝。
求见不成,费舍尔便来了信,一封一封地投入,哪怕伊莎贝尔为她诵念都不可。
伊莎贝尔只能这样一天天看着姐姐的状况日下,看着她消沉、黯淡,直到有一天她离开自己,这让她如何能不生气?
伊莎贝尔从怀中拿出了费舍尔求见的信,对她说道,
“这封半年前的信里费舍尔已经说过了,这是最后一封信了,如果再不回复,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扰你了,你想清楚。”
“.”
然而,伊丽莎白却充耳不闻,她沉默片刻,只是平静地说道,
“国事繁忙,你去忙吧。”
“.好。”
伊莎贝尔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牙,将手中的信件一点点给撕碎,将宫殿内沉闷的空气给撕开了一角。
直到那碎裂到无法辨认的碎片一点点落在地上,伊莎贝尔终于站起身子来转头走向门口。
她的表情悲伤,难免转头看了一眼那帷帐后伊丽莎白如今贴身女仆鱼儿的方向,她张了张嘴,再一次轻声说道,
“麻烦你了,鱼儿。”
“伊莎贝尔陛下,您慢走。”
伊莎贝尔终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宫殿,门外压根不敢听里面动静的内廷官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大门缓缓阖上。
“咔咔咔咔.”
沉闷的房间内再度恢复了安静,而那帷帐后的鱼儿像是没有脚步一样走出,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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