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在平常的时候喊夫君,有话要说的时候就会喊将军或者大人。“琰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将军可是又要出征了?还是去到从未去过的草原?”
“嗯?这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外面到处都在传。”
“那估计是哪个笨蛋管不好自己的大嘴巴,所以才搞得满城风雨吧…”这一方面,闻渡的脑子中里面就浮现出了孙策和鲁肃二人的傻脸,平日里面真话假话最爱跟别人聊的也就是他们两个了。
一阵苦笑的闻渡眼光回转,蔡琰气鼓鼓的脸颊、嘟起的粉唇和微抬的瞳孔,满脸的不高兴,见此情形,闻渡赶忙询问说:“琰儿,干嘛这幅表情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就是你!”被问到的蔡琰极为少见的加重了声音,见闻渡还不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之后,好心的解释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还要让我听府上的丫鬟讲,她们要是不开口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被抓包的闻渡嗯了好一阵,信誓旦旦的回答称:“我是有打算对你讲的,可是回家之后就被你的美貌给勾住了魂魄,理所应当的就把这事给忘了!”
胡扯完后就连闻渡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借口哪里能骗过蔡琰呢?
正当闻渡尴尬的无以复加时,料想会生气的蔡琰并没有发火,反而很平静的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之后。”
“要去多长时间?”
“不能确定,但是最多两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一年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答复之后,相对无言,不知道蔡琰是什么心情、什么想法的闻渡也不敢多开口,平常的油腔滑调在这一刻直接变成了哑巴,一直到蔡琰伸出双手勾住了闻渡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了闻渡的胸口,用不太清楚的声音嘱咐道:“活着回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让闻渡脑子里面的千言万语全部清空了,紧紧搂着蔡琰后背,用不容辩驳的嗓音回答说:“遵命!”
整整两天,凡是有家室的都在家中陪伴家眷,没有成亲的兄弟们则是聚在某一间酒楼或者是某个人家中开怀畅饮、一醉方休,这是孙坚下达的命令,全体军官放假两天,这两天内只要不违法乱纪,他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这是纵容、是恩赐、是战争来临前的狂放,因为他或者其他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保证会有多少人死在外面,也没有人敢保证谁能活着,身为领导者的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来缅怀即将战死的将士。
第三日,也及时出征前的最后一天,没醉的自己走,喝醉的被人拖着、抬着、扛着回归了各地的军营,整理好自己行军所需要的衣物,步卒擦亮自己的长枪,弓箭手、轻弩手擦亮自己的弓箭、弩箭,查看箭筒有没有什么问题;骑兵则在马厩里为自己患难与共的兄弟擦拭身体,检查马具……只有今天,这群爱吹牛皮的家伙们就跟哑巴了一样,或是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或是坐在外面看蓝天,军营的气氛都显得有些低沉了。
“这次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建业城外的栖霞山上,一身常服的孙坚站在草地上,望着前方连绵的山峦,没来由的提了一嘴。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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