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就是一介监军罢了。”闻渡后背靠在椅背上,左手摸着惊堂木问道:“你就是这里的县令范叶?”
“回监军,卑职正是。”
“那我问你,你平日的工作可有什么疏忽?就像是贪赃枉法的事情?”
“监军明鉴!”在闻渡和善的眼神中,范叶赶紧跪了下去拱手解释说:“卑职做事向来是勤勤恳恳,对待民声不敢有一丝怠慢,这一点在场的衙役都可以帮卑职作证!”
“哦?”范叶的回复让闻渡有了兴趣,转着脑袋环视两旁说:“范叶说的可是真的?”
“启禀监军,县令所言并无虚假,太守王拓大人也曾给予他尽职尽责的!”
“尽职尽责?”闻渡仰头和站在身边的王平对视不过三秒,双方一同大笑了起来。
“监军何故发笑?”
在范叶的询问中,闻渡摇头摆手表示:“没事,只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很好笑而已…”
“今日过来,是为了让范县令认个人。”在范叶大为不解的目光中,调整完毕状态的闻渡向自己后方招手,两个士兵押着小六进到了公堂,让他跪在了范叶的边上。
范叶见到了熟悉的人脸之后,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震了一下,仅凭这个动作,闻渡心中便有了八成把握。“范叶,这个人你不会跟我说不认识吧?”
“监军明察,此人乃是卑职平生第一次得见。”
“你是第一次见,可他不是哦。”闻渡扭头看向小六:“接下来你自己说吧,若是敢跟我扯谎,别说是你,你的家人也要跟着受罪,明白吗?”
“草民明白!草民明白!”对于闻渡的警告,小六慌乱的点头答应,看过一眼身旁的范叶开始讲述说:“四五年前,草民就在**见过范叶,那个时候的他不像是赌客,而像是管理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草民、主动朝他搭话,希望他可以收下我在他手下工作。
而他让我回去等了两天之后才告诉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当时他身为任职不过数月的县令,不能经常在那种场合抛头露面,所以就需要找一个靠谱会办事的人,而我也没让他失望,这几年间,**发生的大小事我基本上都跟他汇报过,至于王拓知道的有没有那么清楚草民就不知道了,毕竟以草民的地位来说是见不到对方的。”
小六属实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滑头,在交代情况的同时竟然还把矛头从自己身上引到了范叶头上去,以至于对方现在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范叶。”闻渡喊了一声吸引到了对方的瞩目,而后对他举起了文书。“这上面记录的都是**员工对你的描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奉劝你实话实说,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律法对你的最后底线了!”随着闻渡右手中的惊堂木发出拍案声响,范叶全身上下都随之一颤,到底在贪生畏死的念头驱动下脑袋紧叩在板砖上带着颤音开腔道:“监军饶命,卑职确实参与了**的运营,但这个主意并不是卑职所想,卑职也只是一个中间人。”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拓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也很关心,你在其中捞到了多少好处?有因为这档子破事冤枉了多少好人?”
“监军明察,可否容卑职返回后堂去哪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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