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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传嫡不传庶。”
她怎么就忘了帝王传位有这么个传统?虽然历史上也有例外,但大多帝王还是遵循这个传统的。
她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睛滴溜溜直转,慢悠悠地说道:“先皇即位不到一年,北翌国屡犯边界,抢劫赫北关附近的老百姓,弄得民不聊生。先皇一气之下竟御驾亲征。谁知到达赫北关后半月不到,竟被北翌国俘获。我就不明白了,当时皇上不是抚军大将军吗?为何他不带兵出征,竟让先皇亲自领兵?”
管愈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当今皇上之事,你怎可在此非议?”
“我哪是非议?我就是想不明白跟你讨教讨教罢了。公子,先皇驾崩后,当今皇上继位,你说蓉公主可会因此事怨恨皇上,才使得皇上和她生了嫌隙,下诏宇宁王府之人、官员和军士都不能入都城?”
本来还算淡定的管愈终于慌了神,伸手捂住孟小鱼的嘴:“你可莫要在此胡说!皇上当时虽是抚军大将军,可他身体不适,不能带兵出征。再说,先皇唯一的子嗣摄政王不久也病故了,这皇位不交给如今的皇上给谁去?”
孟小鱼看着管愈的紧张神色兀自好笑,用手掰开他捂在嘴上的手:“可我记得有封信上是如此说的,抚军大将军以身体不适为由,拒不出征,还仗着儒皇生前赐给他的一块免死金牌,言语间竟冷嘲暗讽,意指先皇虽坐于龙座,却无统军之才。先皇这才被激得御驾亲征的。”
“你可莫再胡说了!谁敢在信上写这些劳什子?这不是等着被赐死?”
孟小鱼不服气地站起身来,转身从书橱取出一封陈旧的信递给他。
管愈打开一看,顿时哑口。
那是多年前先皇上官烈彦的岳父陈国相写给宇宁王夫妇的信,换句话说,是蓉公主的外公写给她夫妻俩的。那信或许在他尚未学会认字时便被放在书橱里,他也从未打开看过。
管愈腹诽道:这丫头真会抄家,竟然连如此陈旧的信也翻出来了。
他默默将信收好,一并放入暗格中的木匣内锁好。
孟小鱼见状,索性搬了张凳子,左挪右移地从书橱内翻出几分文书、信件什么的一并递给他,娇笑道:“你若真觉得先皇和当今皇上之事乃皇家忌讳,不许人非议,那便得将这些都收起来。”
管愈随意翻开那些东西,有些颓然地问道:“你都看过了?”
“嗯。”孟小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将书中读的和这些书信中提的总结起来,大约就是这么回事。先皇被俘后,北翌向尚赫索要赎金为五十万石米、五十万石面、五十万斤蔬菜、五十万匹绢布和五十万两白银,史称‘二百五十万’。公子,你说这北翌怎的如此会凑趣,非要弄个二百五出来?”
管愈哪里能领会到这个笑点,蹙眉回道:“并非二百五,是二百五十万。狮子大开口,尚赫怎拿得出来?再说,我尚赫泱泱大国,怎会向一个小国示弱而失颜面?”
孟小鱼嘟嘴回道:“泱泱大国,到底是先皇被俘更没面子,还是不能赎回先皇更没面子?”
“小鱼儿,你怎可如此想?二百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朝廷有心赎回先皇,那也难以凑齐如此多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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