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再说,先皇被俘,尚赫当时没了皇帝,在赎回先皇这种大事上自然没有一个大臣敢擅做决定。”
“嗯,也是。一个泱泱大国,官员们整日里想着如何争权夺利、以权谋私,自然便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国泰民安上。”孟小鱼满脸的不服气。她想起她的梦中世界,又不由得一阵哀叹自己这个社会的落后来。“北翌敢狮子大开口,还不是因为尚赫不够强大?一个足够强大的国家,莫说没了皇帝,便是朝中重臣半数都没了,也能运转如常。”
管愈有些啼笑皆非,又生出些无奈来:“当时先皇只有一个庶子上官逸盛,时年四岁。几个大臣一商议,决定暂推他为摄政王,再请当今皇上做辅政大将军,辅佐朝政。故而寻常国事,却是照样运转如常的。”
“一个四岁的摄政王加上一个二十五岁的辅政大将军,公子,你觉得谁才是真正的发号施令者?”孟小鱼一脸的幸灾乐祸,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戏谑微笑。
“小鱼儿,不可质疑当今皇上!”管愈忍不住轻声呵斥。
“呃——我不质疑,我用事实说话。公子,你瞧瞧这些文书,尚赫陆陆续续派出了多少使臣前往北翌谈判?数都快数不过来了。我大约剖析了一下,期间去的次数最多也是最高官职的是掌管车马和牲畜的李太仆;去的最让人费解的是当今皇上生母林美人的侄子,主仓谷事的林曹掾;去的最显摄政王上官逸盛孝心的是曾经服侍过先皇起居的太监罗公公。尚赫赎回先皇的诚意日月可鉴吧?”
管愈闻言蹙起了眉头。已故皇帝之事他之前也未曾留意,而这些文书又是多年前从都城送来给宇宁王夫妇的,他也没想过要去翻看。但经孟小鱼如此一提,他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为何一个皇帝被俘了,派了那么多的使臣竟然都是些虾兵蟹将,没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
他边翻看那些文书和信件边道:“无论如何,如此多使臣一批接一批、连续不断地前往北翌国谈判,成效还是显著的,单就赎金而言,便由刚开始的二百五十万降到了一半,一百二十五万;后来又降到一百万、五十万、二十万、十万、五万、三万、两万、一万……”
孟小鱼却不以为意:“可无论赎金如何减少,尚赫朝廷却如一头铁牛,身无一毛,完全出不起赎金。三年后,北翌皇终于被我国使臣感动,主动提出不取尚赫分文,让使臣将先皇带回来。使臣却说,迎接皇上回国乃亘古大事,不敢随意做主、草率行事,需得回国禀明摄政王,再备好车马随从,方敢接回先皇。”
“真有此事?”管愈疑惑道。
孟小鱼扔给他一份文书,眨巴着大眼问道:“公子,这书房的东西你到底看过多少?”
“呃——咳咳!这原本是王爷和公主的书房。两年前我被任为护卫军统领,公主便说将书房挪给我用,有些东西也未搬走,我也未曾着人整理。横竖这书房大,我也不缺地方用。”
“如此隐秘的书信,蓉公主竟未想着带走或者藏起来?公子,你真认为这些都是皇家忌讳,不可被提及?不会是你自以为是吧?”
“有些事自然是公开的,例如先皇被俘,尚赫多次派了使臣去谈判。可某些细节,若如你这般的剖析出来,定是不能说的。小鱼儿,你当知道,当今尚赫姓的是上官。故而凡于上官家族不利的言语都不可说。”
“那北翌皇提出不取尚赫分文可赎回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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