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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云立刻眉头舒展,暗暗松了口气:“如此甚好,我这便着人打点一下,定能护你周全。至于你兄长那里,你此刻便可修书一封,我定想办法帮你送与他。”
孟小鱼依言写了封信,简略地写了母亲和田后浪之死,又说了墨鱼魁的去向以及她在都城的地址。鉴于上官凌云在场,她也不好直言让哥哥和田大海找墨鱼魁报仇,更不敢提她离开渔村后的事。
她写完信后,便在上官凌云的相送中往皇陵外走,刚走到凉亭下的山脚,便听到不远处的屋内传来朗朗读书声,听着像是个小儿。
她顿住脚步,竖耳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了。
上官凌云笑道:“犬子读书惊扰到你了?”
“噢——殿下多虑了。”孟小鱼讪笑起来,思忖着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竟能将书读得如此流利,应当比一般孩童更加聪明勤奋的,怎么倒不像传说的那样被吓得痴傻了?
她也不敢多想,敷衍道:“草民未曾想到此处竟有孩童。”
“犬子三月前才搬来皇陵与我同住。前些日子受了些惊吓,如今除了贴身奴仆和我之外,不敢见他人。想必他适才远远见到你,便躲开去了。”
孟小鱼心中暗忖,都说璃王府失盗把上官凌云的儿子吓傻了,可听上官凌云适才的话,这孩子该不会是吓出了自闭症吧?
当然,自闭症是孟小鱼梦境中的名词。在她这个世界,自闭症这种病都被中邪、受惊、冲撞了太岁之类的说法代替了。
她尬笑道:“既是受了惊吓,怕是需让小公子多感受春花之艳丽、冬日之暖阳、人心之本善了。”她也只大约知道多让自闭症儿童多接触正面、阳光的一面有利于缓解病情,便只简单说了一句。
上官凌云闻言一怔,沉吟半晌,道:“言之有理。”
上官凌云刚刚送走孟小鱼,吴公公便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过来了。
上官凌云便对着吴公公如此这般地一番吩咐,不过是让他派人去跟府衙那边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怂恿府尹将孟小鱼将要递的状子告知御史大夫张子屹。
吴公公听完吩咐,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先皇的玉玺和玉佩乃皇上的一块心病。您让人故意将这事透漏给太子殿下,怕是保不得何公子周全。”
上官凌云神色自若:“无妨,她那玉佩并非先皇遗失的那块,乃她父亲留给她的。不过是太子自以为是罢了。”
吴公公微微愣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再争辩,而是换了个话题:“殿下,如今书巫书屋的雇工们跟何公子的护卫们也混熟了。书屋那边的人说,她的护卫们个个都说自己来自望南,可她的车夫枝椓却曾说过,他和马车原本是被宇宁世子葛玄凯买下的,葛玄凯转手便将人和车一起赠给了何公子,送他来皇陵找兄长。”
“宇宁世子葛玄凯?”上官凌云恍然大悟,“如此说来,那些护卫也是葛玄凯送她的?”
“奴才不知。”
“这便说得过去了。父皇早几年便下了诏令,宇宁王府之人无诏不可靠近都城两百里。她带着宇宁王府的护卫前来,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她来自宇宁。只是那发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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