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落到她手里的?如今又牵扯进来了一个玉佩…”
上官凌云蹙眉沉思起来,半晌后,又喃喃说道:“她那玉佩的背后,该不会是还有其它秘密?苏妙……”
“殿下,苏妙因救了那孩子一命而死,宇宁王府过意不去,收养了苏妙之女,这事倒也说得通。如此一来,发簪和玉佩如何落到她手上也算合理。”
上官凌云微微颔首,沉思良久,又道:“不该让她保管着。即便她不知这俩物件的来历,宇宁王夫妇可都是清楚的,必不会让一个姑娘家家拿着它们到处晃悠。她扮作男子,戴个男子发簪倒也说得过去,可那玉佩……必定不是真的。”
“殿下,奴才听闻葛玄凯的妹妹葛若兰跟这何宇年纪相仿。当年宇宁王的义子出事时,葛若兰也该也有六七岁了。这俩物什若最后落到她手上,也说得过去。”
“葛若兰?宇宁郡主?”
“是。算起来,宇宁郡主还是殿下的表妹。”
上官凌云忽然讪笑起来:“难不成还真是自家人?着人去查查,宇宁郡主如今可还在宇宁王府呆着。”
“是。”
上官凌云低头看了看孟小鱼刚刚写给哥哥的信。信已经被她用腊封好了,可信封上却写着“孟安归亲启”几个字。
他将信交给吴公公:“派人送去赫北关,交给卫将军手下的孟安归。”
“是。”
“去查宇宁郡主时,顺便查查,宇宁王府可曾有个叫孟安归之人。”
“是。”
“再查查,宇宁王夫妇除了多年前认了个义子,可还有认义女或收养何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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