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殿下早知道我是女子?”孟小鱼虽已非常清楚答案,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上官凌云亲口承认。
上官凌云感觉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有所怀疑。第二日你再到皇陵之时,我便真正确认了你并非男子。但你摔倒之事,绝非我授意吴公公所为。今日殿中形势所迫,我不得已说了谎。”
孟小鱼仔细回想当日的情景,当时她装作崴脚,虚扶着吴公公的手。按理说吴公公行走不稳摔倒,并不能累及到她,可他却非得顺势拽着她也往下倒,幸亏上官凌云将她扶住,慌乱间碰落了她的发簪。那发簪还偏生被上官凌云先找到了。
她的唇角微微往上弯出一抹冷笑,黑暗中上官凌云却并没有看见,但他却听到了她冷如冰的声音:“是吗?一切竟是那般巧合!”
上官凌云心中一阵阵绞痛:“你不信我?”
他突然意识到,怕是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怀中的人儿不会再信他的话。
他顿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也是,是我也不会相信。但我发誓,吴公公摔倒绝非我授意。你即将摔下时我伸手扶你,当时早已知晓你并非男子,我不过突然想证实一下,才顺手打落了你的发簪。”
“陈皇后的发簪。”孟小鱼不无讥讽地说道。
“小雨,那并非陈皇后的发簪。我幼时从未去过冷宫,也未见过陈皇后。我之所以如此说,只是不想他们拿我出钱给你经商之事来打击我。小雨,太子这些天来应已将你我的关系查得一清二楚,我即便不说,太子也会说。而且,我未想到他手上有我给你的腰牌,被他抓着了把柄,我不得不先发制人。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若稍有差池,又如何护你周全?”
孟小鱼那日从摩罗寺出去后,本想直接去赫北关找哥哥,却被上官凌云拦住了。她当时并未跟他细说杜公公都搜走了什么。此刻她听上官凌云如此说,也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不免便开始相信了他是迫不得已才在殿中说了那番话。
但如若他把她现在的处境说成是护她周全之举,那也未免太滑稽了。
孟小鱼如此一想,便又是一声冷冷的嗤笑,没再言语。
上官凌云听到她的嗤笑声,一股悲凉之意便从心中涌起。
“事到如今,我确实愧对于你。你若告诉我太子曾试图用毒箭射你,又鞭打了你,我定不敢留你在都城。说来说去,都是我自私,只想着留你在此地,我便能常常见到你,才致你如今被关在此处。”
那日孟小鱼其实提了上官轩辕打了她,还给她服了软筋丸,但她也未详细说上官轩辕是如何打她的,而上官凌云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软筋丸和她如何逃出来上面,也未曾想到上官轩辕竟是下了这么重的手。
孟小鱼闻言,便有些相信上官凌云了。她经此一事,也懂得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的道理。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总会给自己惹来祸端,那他也会。
上官凌云见孟小鱼默默不语,便继续说道:“而今之计,我只能让自己与你对立。如若太子认定你我关系甚密,即便他抓不到半点把柄,也必会想着从你身上找出些我的不是来。如若他认为我只是在利用你,而你又对我恨之入骨,他便不会再处处针对你,正所谓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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