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便是朋友。”
孟小鱼把话听进去了,感觉白日那种情况,上官凌云也只能先求自保。可她还是未免觉得凄凉,说来说去,她还是当了上官凌云和上官轩辕争斗的棋子。
“民女何德何能,竟让殿下如此费心。殿下既事出有因,民女也无话可说。殿下请回吧。”她好不容易才积攒了力气说了这些话,听起来有点懒洋洋、漫不经心的。
她自从早上起床后就未曾进食,刚刚又大哭了一场,此时已经筋疲力尽,浑身发冷,便希望上官凌云快点离开,她也可好好睡上一觉。
“你还在怪我。你如何才能原谅我?”
孟小鱼:“……”
她只觉得头昏脑胀,意识有些模糊,也不再说话,任由上官凌云抱着。
上官凌云又道:“先前服侍陈皇后的宫人大多已经去世,留在宫中的又大多未曾贴身服侍过她,并不太清楚她的头饰。如今唯一能找到的便是邱嬷嬷,她在当年冷宫走水之时跑去救火,烧伤了眼睛,后来被放出了宫。我今日已派人去打点过她,让她明日在父皇面前就说陈皇后确实有一个白玉簪子,但那簪子上刻的不是‘陈’字,而是一只喜鹊。先皇赠簪之时,说是取陈皇后之乳名鹊儿之意。如此一来,父皇最多认为我太过多疑,却不会因为我放你入皇陵和出资给你开书肆而责罚我。”
上官凌云自顾自说着,感觉到怀中人的柔弱,不由得又将她抱紧了点。
他停顿了一会儿,见孟小鱼既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忍不住低声唤她:“小雨。小雨?小雨!”
孟小鱼没有任何反应。
上官凌云吓得赶紧伸手去摸她的脸,触感柔软冰凉,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心中一紧,忙不迭地朝着牢门外喊道:“来人!”
门口匆匆忙忙闪进一个黑影,低声说道:“殿下,轻声点。”
“掌灯!”上官凌云简短地命令道。
“殿下,这会儿点灯容易引人注意,万一被东宫的人知道您来了……”
“我说——掌灯!”声音低缓,坚决,不容辩驳。
“是。”
来人出去后,很快又折返,小心翼翼地点燃了一根小小的蜡烛。
烛光映出一身狱卒装扮的上官凌云。他正神色紧张地打量着怀中的人儿。
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初入金銮殿时的那抹红晕,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嘴唇也干裂了,额角发际的头发早被泪水濡湿。本是性子跳脱之人,此时看着竟无比娇弱。
上官凌云的心又一阵阵地揪了起来,转头吩咐道:“拿些热水来,洗脸的和喝的,再去煮点粥。”
那人看着上官凌云紧紧抱着孟小鱼,心里也明白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赶紧低声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上官凌云一手扶起孟小鱼,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背伸进衣服内,隔着里衣给她输送内力,为她驱寒。
约莫半盏茶功夫,热水来了。上官凌云亲自给她洗了脸,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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