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任我行重出之事,传闻沈元景知之甚深,众人有意打听。
申时一刻,吉时已到,号炮连声鸣响。众宾客齐到大厅,傧相朗声唱礼,令狐冲一身红装,脸上笑意遮掩不住,甚是精神。
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八位华山派青年女侠,陪着岳灵珊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厅。
岳灵珊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脸罩红巾。男左女右,新郎新娘并肩而立。
傧相朗声喝道:“拜天地!”宾客们均觉男才女貌,天作之合,见证两人跪在红毡毯一拜。
“拜父母!”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居中而坐,喜笑宴宴,受了小夫妻一拜。
“对拜!”师弟师妹欢乐异常,曲非烟看了一眼沈元景,亦是羡慕非常。令狐冲和岳灵珊相对而跪,四目满是深情,同时一拜。
待得礼毕,高朋皆坐,举杯畅饮,热闹非凡。
厅外欢声笑语,厅内却神色凝重。
一座皆是江湖前辈,沈元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将撞见任我行逃出西湖梅庄牢房一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当然他以一敌二,逼退任我行和向问天联手之事,仅是浅浅道了几句,只说任我行刚出监牢,身体虚弱,不欲与人交战。
众人也不信他年纪轻轻,就能和任我行这等人物相抗衡,都说他逃过一劫已是幸运。只有嵩山派汤英鹗,才略知他的本领。
这一番故事讲完,在座之人都忧心忡忡。东方不败固然武功高强,为天下第一,但近年来甚少理事,魔教也收敛许多。就连鲍大楚这等长老被沈元景杀了,也不过派人追袭一阵,后面便不了了之。
可任我行却不同,此人野心勃勃,在位之时,魔教便咄咄逼人,累犯血案。当年他蓦然失踪,大家只道他是死于内斗之中,可没想到又重出江湖了。
屋里众人除了几个散人,其他俱都不是掌门,商议半天也没个对策。沈元景正要离开,汤英鹗突然问道:“沈师侄且慢,任我行逃脱之事你已讲得清楚,可结识黄钟公这等魔教中人的经过,为何说得如此含糊?”
“汤师叔是觉得会有什么问题?”沈元景反问道。
汤英鹗说道:“听闻沈师侄精通音律,说不得又是与那刘正风曲洋一样,有什么以乐相知的故事了。”
岳不群怒道:“汤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责元景,明知黄钟公是魔教中人,还故意与之结交么?”
汤英鹗冷笑道:“哼,这种事情我等如何得知,要问沈师侄了。”
“我当然知道黄钟公是魔教中人。”沈元景话音刚落,厅内众人都吃了一惊,定静师太急道:“沈师侄,话可不能乱说!”
汤英鹗大喜道:“大伙可听明白了,这是沈师侄你自己承认的。”
沈元景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若不与他结交,怎么能够正好撞见任我行逃出监牢。”
众人又是一愣,觉月禅师出声道:“沈师侄的意思,你与黄钟公结交,是有察觉些什么?”
“当然!晚辈无意得知梅庄有许多魔教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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