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数年来甘心隐居在西湖之畔,便觉十分蹊跷。于是扮做游客闯入,与黄钟公以琴曲论交,以便探明魔教图谋,却不料是如此大事。”
众人俱都点头,觉得甚是合理。汤英鹗心有不甘,说道:“既然如此,后来沈师侄为何放过黄钟公几人?”
沈元景坦然回道:“那任我行出现之后,我自然是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等老魔头走后,黄钟公几人已然不见了。”
汤英鹗又道:“这些都是沈师侄一面之词,可有证明?”
厅内众人见他纠缠不放,都有些不屑。衡山派方千驹冷笑道:“汤师兄既然这也不信,那也不信,怎么不派人去捉了黄钟公等人回来,不就水落石出了?还是你嵩山派只会朝着自己人耍横,遇到魔教中人就软了蹄子?”
他乃是刘正风好友,言辞甚是讽刺。汤英鹗大怒,正要发火。
“汤师叔,若你只是这样胡乱揣测,恕我不奉陪了!”沈元景突然出声,然后又团了一礼,说道:“师父,各位前辈,我先退下了!”
言罢看也不看汤英鹗,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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