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个子不高,微胖,鼓眼泡。他的儿子九岁,长得不像他,总是想和秋语说话,秋语却不看他。
到客栈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了,陆尚和蒋里又喝了点酒,入睡的时候已经二更。
四间上房,我和陆尚依次往左是秋语,蒋里,梁欣。
陆尚脚痛,我请小二找来郎中,开了药,搓抹完,他说:幸好我遇到了名医呀,不然得废了。
什么名医?
就是岳父大人送驴胶的那位朋友。
什么样的人呀,男的女的。
男的,约莫五十岁左右,比我还高,看不清模样,嗓音非常好听,很温柔。
看不清模样什么意思?
戴着面纱。我猜,是有伤疤,胎记,伤口,不想露,也可能模样不太好,就遮着了。
他说的也对,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有一天。
我正想呢,他这么说,把我吓了一跳。
他看得懂我,就抱着我,等我不再吓了,才接着说:有一天,我好奇他到底什么模样,脸上有什么,就潜入他的房间,没想到,还没靠近床铺,就被他发现了。
他打你了?
他发现我,我就摔在地上,说脚脖子疼,他看出我撒谎,但没有点破。
他一直不露面,还是,只在你面前不露面?
他医馆的小伙计说,三十年前,突然有一天,戴上面纱,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听说成了亲,也有孩子,不过,妻儿在什么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三十年来,行医问药,救死扶伤,就这么到了五十岁。
你是不是想问,我爹怎么会认识他?
陆尚这就说了。
我问他是怎么和岳父大人认识的,他说,他二十年前路过松仁郡,遇到岳父大人,救了岳父一命,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虽然相隔两地,仍然书信往来。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爹为什么要给他送驴胶?
陆尚说:驴胶是他给病人用的。
原来如此。
我和陆尚睡眠不错,你都能闻到香味,还会打哈欠,你又看到秋语在房间里练倒立,看到蒋里坐在椅子上画梁欣,看到梁欣翻来覆去想蒋里。
互相喜欢,这是多么神奇的缘分,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他们俩却是孽缘。
梁欣习惯早起,敲门说洗脸水备好了。
我其实醒了,但是被陆尚抱着,不太想起来,因为这里比松仁郡冷,五月份还得穿得厚一些,陆尚的怀抱太温暖,我甚至还想睡个回笼觉。
不过,身为少奶奶,客栈掌柜,不能赖床。
我想起来,陆尚抱得很紧,撒娇:小莞,再陪相公躺一会,让她等着。
我无法推动他,有拿不掉他的胳膊,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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