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万般无奈,只能拧,他没防备,差点大叫,我捂上他的嘴,他摇了摇头,我才松开,他瞪着我,也来拧我,当然只是曲张声势,挠我痒痒,我们笑闹一团,他又抱我,说我身上香喷喷,是他最喜欢的佳肴。
我趿上鞋,把床幔拉上,让陆尚换衣服,才让梁欣进来。
欣欣,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对不起,打扰您和三少爷休息了。
我不是这意思,出门在外,就不要守家里那些规矩了,你过年过节都在陆家,也不回家。
我没有家。
我一时无话。
水凉了,奴婢去换。
不用,没那么凉。你去看看小语醒了没有。问他吃什么,我给他做。
这是别人的客栈呀三少奶奶。
我同掌柜的说好了,去吧。
哦,是。
陆尚也净了面,用毛巾擦脸呢,梁欣和秋语走了进来,秋语看起来没有精神,我摸了摸他额头,滚烫!
我急了,骂道:你这孩子,平时不声不响也就算了,难受了也不吭声!
我没那么难受。
难受死了才是难受?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梁欣:我去找郎中。
你以为郎中会说,小少爷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我也这么想的,可是,郎中却一边把脉,一边叹气。
郎中叹气,病人无力,家人恐惧。
陆尚忍不住了:您别再叹气了,我儿到底什么病,您说呀!
郎中拿了十根闪亮的银针,让秋语脱衣服,我急忙走了出去,过一会,陆尚告诉我只是后背施针,我才重新进屋。
当娘的怎么还出去了?
秋语回道:我是收养的。
郎中没再说什么,也没说秋语什么病症,就说得三天施针一次,还开了药,并且不要吃生冷油腻,千万不能喝酒。
我怀疑他不靠谱。
是吧,你也觉得,啥也不说就又扎针又吃药。
看他的样子应该没有经验,拿我儿子试试医术行不行。
他站起身,梁欣说送他,我说:我送吧。然后,就送到客栈一楼,他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喊小二要了两个炒菜,两张饼。
自顾自喝茶。
我也坐下,问他:我儿子到底哪里毛病?
他不说,只是倒茶,我把茶壶夺过来,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您夺茶壶干什么,又不是你的。
你听他说话这个慢哪,急死我了。
我儿子……
你儿子啥病,当郎中的知道就行了,你知道,你能治吗,反而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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