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后,还是他出面,态度颇为保守的点了头:“是。年初二月份姑娘头次去我们店里不就为着这副耳坠子吗?当时是您府里一个丫头是个惯偷,经常摸了您的首饰去我们铺子售卖,这副耳坠子……那天她前脚送过去,后脚您就找来了,当时想赎来着,可是不凑巧这东西我是收了,可是还没入柜就被当时刚好在场的另一位熟客高价买走了。”
伙计也连忙跟着附和:“对对对,您当时说算了,还请我们掌柜的查账,将您府里那丫头倒卖过的所有东西列了张单子给您,并且还当场下定,打了一副挺贵的头面。”
掌柜的手里拿着那耳坠子,这时也有点反应过来,不禁面露疑惑:“可是这耳坠子怎么又回您手里了?”
话至此处,就跟祁欢前面的说辞完全对上了。
然后——
这耳坠子为何又在今天从太子殿下身上掉出来,就又变成个十分耐人寻味的问题。
但是祁欢现在的态度就是消极怠工,不想在她三叔的主场上发光发热,直接又不吭声了。
掌柜的三人面面相觑。
祁文晏就从他手里拿走了那只耳坠子,又扔给祁欢,然后再次催促:“继续看,还有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三人连忙收摄心神,再次一一在这暖阁里看过去。
叶寻意毕竟是个大活人,掌柜的再一眼认出她时,登时惊呼起来:“就是她。祁家姑娘的耳坠子就是被这位姑娘买走的。”
叶寻意不能坐以待毙,恼羞成怒的当场反驳:“陛下,此事不公,祁大人明着说了这几个都是藏匿在他府上的人,他们全都是一伙儿的,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串供,编出一套子虚乌有的说辞到御前蒙骗世人。他们这是欲加之罪,妾……妾身根本不认识他们!”
“姑娘,您去光顾我们铺子可不是一两次了,怎么能说不认识呢?”这话当场就将几人逼急了,掌柜的立刻出言反驳,“您是丞相府的三小姐,丞相府离着我们铺子就隔了三条街。”
“我们丞相府的所在又不是什么秘密,人尽皆知!”叶寻意知道事到如今她只能抵死不认。
祁欢的耳坠子这件事对她来说还不算最棘手的,她主要是怕私刻印章一事会被抖出来,一边嘴硬抵赖,一边在心里飞快的计较,想想印章的事上有没有落了实证在这几人手上。
当时也是为了多一重小心,她给银子就直接给的没有任何标记的散碎银子,因为如果给银票,就有可能被人查到钱庄,再顺藤摸瓜的找上门。
多亏这几个市井之徒根本不知道她要刻的是一枚多重要的印章,虽然她要求的精细,必须按照她提供的图纸上的样子刻,并且大小尺寸也有要求,分毫偏差也不能有,最后对方也只欢天喜地的要了她百两银子做酬劳。
“你这姑娘,怎么睁眼说瞎话呢?”掌柜的见状也急了,但一时之间似是又无从分辩。
这时,旁边的老师傅却突然开腔,喃喃的道:“老朽记得那日姑娘是去修一支摔断成两截的玉簪的,您说那是亡母遗物,并且您的要求还很奇怪,除了修复断簪之外,您还要求老朽在那簪头里面留空做了可以藏匿小物的机关。”
叶寻意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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