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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昂等出去单过之后,就只剩一个官位实打实是他自己的了,所以余氏和祁文姮她们要做出什么折损名声之事,他比谁都怕受连累!
杨氏嗔了女儿一眼:“口无遮拦,怎么说你父亲呢!”
虽然这的确是事实,可是在这个重孝道的大环境里,做女儿的这么揭父亲的短,纯属大逆不道。
祁欢干笑两声,自知理亏的掩饰过去。
两日之后,去凌至诚老家打探消息的亲随回来。
一家人又坐在一起听消息。
这一回,祁文景命人将祁文晏、祁文婧和祁文娴也都一并请了过来。
祁文姮闹和离,多多少少也都会牵连到他们,即使由不得他们做主,但事情至少是要跟他们通气儿,叫他们心里有数的。
人到齐了之后,祁文娴瞧了一圈不禁奇怪:“我听说三妹妹前些天也回京城来了,大哥今日叫我们过来不是说有要事商议,怎么……她是还没到吗?要不叫人去催一下?”
祁文景道:“是我没叫她,省得她过来添乱。”
此言一出,祁文婧也意识到气氛不太对了。
她不由的左右看了眼——
祁文景和祁文昂都是面沉如水,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只有祁文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定靠着椅背饮茶。
人到齐了,祁文景也就不再故弄玄虚:“中秋过后小妹突然回京,这事你们应该都已经有所耳闻,她这趟出去又回来是出了些事情,和凌至诚闹翻,凌至诚的休书也后脚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祁文娴是家里最没有底气和地位的一个,闻言,就是惊恐的脸色刷的一白。
“这不行!”她蹭的起身,急切的发表看法。
祁文景却是不为所动:“你先坐下,这事儿受牵连的不止你一个,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说这事儿的,先把前因后果听完,后面有你说话的机会。”
祁文娴却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她的夫家背景不深地位也不高,并且她儿女双全,又给公公守了孝期三年,现在即使老侯爷祁正钰不在了,她也是背靠着长宁侯府撑腰,祁文姮被休,她被连累休弃不至于,可却一定会受影响,要被婆婆和妯娌刁难看笑话,受白眼的。
她左看右看,希望有人能急她所急,帮着一起说说话。
可是——
三个兄弟是男人,不能对她的处境感同身受,大姐祁文婧又稳得很,一副泰然处之的神情,不言不语。
这么个局面,祁文娴自知人微言轻,也不敢再开腔,只能暂时按捺忍着。
祁文景继续道:“照文姮的说法是凌至诚瞒天过海,背着她,背着咱们祁家,这些年里不仅金屋藏娇还生养了好几个孩子,被她抓包之后不仅不思悔改,还硬气的给咱们祁家下了休书。我派去吕州的人还没回,但是差遣去凌至诚老家打探消息的人先回来了,打听到一些隐情内幕,所以叫你们过来一起听听。”
他给自己的亲随递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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