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订今天的票,你赶紧回家。”
毕鹤戚诧异:“为什么?”
景良途直接一记中断施法:“你想忤逆我的意思吗?”
毕鹤戚低下头道:“没有。”
“那就照我说的做。”
景良途一脸冰冷的看向窗外,表情里带着幽幽的哀伤。
毕鹤戚望着他孤独的背影,心想:他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景良途心想:啊,我的蛋糕~
毕鹤戚终究是忤逆了他的意思,下午的时候出门去找了何希。
何希将藏在冰箱里保鲜的蛋糕放在桌子上,轻轻摇晃着双腿,开心的拆开装着小叉子的包装,小心翼翼地插了个草莓吃了起来,甜味浸润着舌头,仿佛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毕鹤戚则在一旁坐着,默默等着。
何希的家里很大,她的两个哥哥还有父母都住在这里,但是何希只管着两个哥哥叫二哥或三哥,毕鹤戚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家老大的身影,甚至连全家福上都没有这个人。
这是为什么呢?
毕鹤戚试探着问何希:“你知道你大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何希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爸爸说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毕鹤戚没有想到何希才那么大一点就知道这些词汇了。
何希继续吃着蛋糕,吃的满脸奶油,期间还用叉子给毕鹤戚递了一块喂他。
毕鹤戚摇摇头拒绝了。
过了不久,何希的家人回来了。
何母刚和朋友聚完会回来,何父看起来则一肚子火。
“等那白眼狼回来,我一定要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走不了!”
听到这暴躁的语气,何希圆溜溜的眼睛了盛着害怕。
何父看见女儿这样,连忙安慰道:“囡囡,爸爸不是在骂你。”
何希不管他是不是骂自己,总之赶紧整了一大口蛋糕压压惊。
何母问他:“怎么了,他的未婚夫又来找麻烦了吗?”
何父:“是啊,当时两家都说好的,结果他自己收拾收拾东西就偷偷跑了,呵,倒还挺有骨气,一分钱都没拿,我倒要看他一个oga到这外面怎么生存。他吃到苦头了,迟早会回来的,到时候我非狠狠收拾他不可!”
何迟从房间出来看他爹发火,阻止道:“父亲,您吓着希希了。”
这话倒是灵丹妙药,何父的怒火很快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只是坐在沙发上干生闷气。
毕鹤戚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人的闹剧,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觉得这家的老大真是可怜,摊上这样一个父亲。
何母坐在他旁边,却考虑到了另一个问题:“说起来,他那个体质特殊,没有办法用抑制剂吧。”
何父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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