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何希后有顿住了,仿佛接下来的话题有些少儿不宜一样。
他冲毕鹤戚招手道:“你把囡囡带回房间去。”
毕鹤戚点了点头,听话的照做了。
房门被关上,毕鹤戚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外面。
毕鹤戚是主角,理所当然的在几年前分化成了级别很高的alpha。
想要听清客厅里的对话,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他听到何父小声的问何母:“你是什么意思。”
何母紧张道:“我是想,没有人标记的发情期那样痛苦,而何胥又体质特殊,没有抑制剂可以使用,他会不会已经随随便便的找了什么人把他标记了?”
何父:“确实有这个可能。”
后背靠在门上,听到这样的对话,毕鹤戚感觉自己的心脏逐渐开始狂跳不止。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他表情凝滞着,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他刚刚听到的话。
何胥,oga,体质特殊,没有抑制剂,发情期,标记。
这样一些简单的词汇在头脑里排列组合一下,就将他平日里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冰冷如霜,严厉至极的何胥给重新打碎,组合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分化成oga,被家人排挤,他那么骄傲一个人,随随便便的有了一个未婚夫,他不甘心屈服这样的命运,选择背井离乡,可是他又偏偏体质特殊,偏偏要痛苦不堪的熬过一次有一次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
而且,已经有可能已经被什么人给稀里糊涂的标记了。
想到这些,毕鹤戚感觉自己跟那个朝夕相处却从未有过什么好感的人产生了共情,同那个孤独无助的身影同时坠入了深海的坟墓。
如果这些说的通的话,他可能就理解了为什么何胥不喜欢他的所长,却偏偏要主动踏进那苟且生活的原因。
或许就是因为,他需要他的标记,才能熬过发情期。
当然,如果景良途待在这里的话,他可能会说:“啊?⊙v⊙不是,你在脑补什么啊骚年,那只是打工人的身不由己啊喂!”
毕鹤戚情绪恍惚的回到了酒店。
他其实不该来这里的,何胥从来没说过让他住这,他只允许他现在赶紧坐上飞行器回家,不要在出现在他的眼前。
但是毕鹤戚心里就是有一种渴望,那就是,他想现在立刻马上见到他,非常想。
何胥的房门没有关,仿佛刻意在为什么人留着一般。
毕鹤戚推门而入,转头看到面色冰冷的何胥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冷调的灯光映射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冷漠的气质给衬托的更加面如寒霜。
“还没走吗?我这里可没有给你睡的地方。”
他的声音清冷而有磁性。
但是毕鹤戚的眼圈却微微发红,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满满当当的堵在胸口。
要问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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