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疮疤?”
“似乎是受了毒虫叮咬。”秦讷说,“卑职发现她的时候,她带着一个药篓。刚刚卑职已经叫军中大夫看过了,都是些解毒草药。”
“曾文,你去看看。”万俟传敏说。
除了行兵布阵,对毒虫异草也颇有研究的军师上前,仔细查看荔知脸上的疮疤。他紧皱眉头,片刻后,退回万俟传敏身边。
“确实是毒发导致的溃烂。应是被某种剧毒毒物咬伤,只有解毒圣药蓝松子才能祛毒。”军师说,“因蓝松子不易保存,药铺里平日不会储备此药,更不用说寻常人家。想来是鸣月塔城被围,她无法自由出入城镇,走投无路之下才会上山采药。”
“原来如此。”万俟传敏说,“只不知这毒物是怎么爬到脸上去的?”
荔知无意回答他的问题,奈何秦讷拔出剑来,毫不犹豫地横在她脖子上。
“还不回答大王的问题?”秦讷冷声威慑。
“荔知姑娘莫要见怪,我这下属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万俟传敏似笑非笑,“我劝你好生配合,我对你和殿下并无恶意,相反,我对这位废太子之子,可是向往已久。”
万俟传敏坐回矮榻,邀请荔知坐下,荔知不坐,他也不强求,笑道:
“若你配合,我就把你还给谢兰胥,如何?”
“……我只是一名婢女,什么都不知道。”荔知说。
“你以为我要向你探听城内情报?那可大错特错了。”万俟传敏笑道,“我只需你替我修书一封,请谢兰胥来我营中一叙。在我祖父时候,曾同崔国有过联姻,严格说起来,皇孙殿下还要叫我一声表兄。我不会伤害你们两人,反而会将你们视为贵客,以礼相待。”
荔知虽未答话,但她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感到疑惑不解。
万俟传敏对此早有意料,笑道:“荔知姑娘,你不必对我抱有敌意,我和你家殿下,都是当今皇帝□□的牺牲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为什么不能握手言和,共报血仇呢?”
“我相信,皇孙殿下也并非是忠于那个让东宫血流成河的皇帝,只是单纯不想让鸣月塔流血千里。既然如此,我们大可以好生商量,若是达成协议,要我退兵也未尝不可。”
“你说的好听,不过是想让殿下做通敌卖国的无耻之徒罢了。”荔知说,“我绝不会为你写这封信。”
秦讷的剑锋压得更近。
荔知冷笑道:“要杀便杀,怕死的话,我也走不完流放的三千里。”
“你也太天真了。”万俟传敏摇头笑道,“你人都到了我们手中,做什么还由得了你吗?”
万俟传敏走到荔知面前,取出腰间一把匕首,不多时手中便多了一段乌发。
“来人啊,把她严加看管起来。好吃好喝待着,直到我的好表弟到来——”万俟传敏大笑道。
两名士兵立即上前,推着荔知走出大帐。
出了大帐,营地里到处都充斥着听不懂的翼国话。荔知被关入一间堆放杂物的帐篷,翼王派了一名侍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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