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喻晋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自顾喝着酒。
舒樱愈发觉得有趣,自她出道以来,或者说从她出生以来,她就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无视过,她歪着头,嘬一口鸡尾酒,饶有兴致地问,“先生,你是同吗?”
喻晋文蹙了蹙眉,冷厉的目光朝旁边的女人淡淡扫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多,女人的模样有些模糊,可她这一身火红热辣的装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视频里那只小妖精,是她来了吗?
他充满戾气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了几分,不由抬手朝女人的脸摸去。
然而即将触到她脸颊的一刹那,她的一头长卷发瞬间让喻晋文清醒过来,南颂的那头长发,在他们离婚后就剪成了短发,这不是她!
手收回来,视线也渐渐恢复了清明,眼前是一张妩媚至极的脸,跟南颂甚至有三分相像,只是她的眼梢更媚一些,比南颂少了几分英气,风尘气重。
他表情的变化,全被舒樱看在眼里。
很显然,刚才他眼睛里那短暂的柔和,不是因为她,而是将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偏偏这样的微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见,曾经,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见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心裂出一道纹,直到千疮百孔痛彻心扉,她决定离开他。
“我长得,像你爱的人,是吗?”
舒樱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要在别的女人身上找替身呢?”
“抱歉,我认错人了。”
喻晋文为刚才的冒失致歉,他仰头饮下眼前的一杯酒,跟酒保说,“这位女士今晚所有的酒水,记到77号房。”
说完,他就微微颔首,拎着外套走了。
舒樱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有些错愕,旋即眯了眯眼睛。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吗?
有点意思。
……
南颂从南雅房间里出来,就径直去了父母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权夜骞还跪在蒲团上,遗像前点着三炷香,已经烧了一小段了。
“怎么还跪着呢,意思意思就行了。”
权夜骞笑道:“好久没回来看妈妈了,多跪一会儿聊表一下我的孝心。”
“那我陪你。”南颂又拿出一个蒲团,跪在权夜骞身边,双手合十,看着母亲的遗像,“妈妈,你在天上,保佑二哥能够早日娶到媳妇,生一个胖娃娃。”
权夜骞忍不住乐道:“一个怎么能够呢?”
南颂想了想,立马改口,“那就生两个,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我谢谢你。”权夜骞说着,摁低南颂的头,陪着他一起叩了三个头,然后就站了起来。
南颂道:“你不是要多跪一会儿吗?”
“意思意思就行了,咱妈和小爸又不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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