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权夜骞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顺手将南颂拉起来,给她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其实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舍不得她陪自己一块跪。
“有酒吗?”他问。
话音刚落,南颂就跟变魔术似的踩了两下地板,原本闭合的地板突然间从两边开启,发出亮光。
权夜骞愣了一下,随她踩着木梯下去,才知道原来底下竟然是个酒窖。
酒柜琳琅满目的,全是南宁松珍藏的好酒,南宁柏鸠占鹊巢了三年,愣是不知道底下别有洞天。
南颂跟个女财主似的,轻轻一摆手,口气很豪,“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酒,随便挑随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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