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次子的身份还不够挑起勋贵和文官之间的冲突。
“无缺,你是不是那晚酒喝多了记错了,表兄我正人君子,从不去勾栏的。”许策很潇洒地甩开扇子,大义凛然地说道。
余闲反手比了个大拇指。
在心里默默给这表兄立了两个人设:
正人君子许伯起,
不去勾栏许伯起。
两人进了前厅,有些人在喝茶絮聊。
基本上都是同辈的年轻人。
看到余闲和许策,多数人还是会起身致意。
那些身着儒衫的士子,权当没看到,甚至有个别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
孙传宗是举人,又在国子监深造,自然少不了同窗来拜祭。
这些同窗里,不乏法家和儒家的学子,对于勋贵向来厌恶,更别说余闲还跟孙传宗的死有些关联。
余闲视若无睹,直接穿越前天走向后院。
“这个余闲还有脸来,真是厚颜无耻!”
“撇开事实不谈,孙兄的死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先噤声,待我们金榜题名时,再为孙兄讨一个公道。”
现场的管事怕这些士子闹腾出来,连忙招呼道:“来人,快上茶点,诸位慢慢享用。”
吃东西暂时堵住了士子们的嘴。
但没一会,当他们看到一个紫衫女子负剑走进厅里,连嘴巴的动作都停止了。
美!
太美了!
美得难以形容!
不对不对,这场合,怎么会有女子进来,还携带兵刃?!
管事见状连忙堵上去,紧张道:“姑娘,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此地是兵部尚书府邸,你怎携带兵刃而来?”
这时,屁颠颠跟在那紫衫女子身后的下人说道:“她说她是少夫人的妹妹,直接闯进来,我们拦不住……”
闻言,管事又是一惊一愣:“姑娘是……”
紫衫女子面无表情道:“北凉侯嫡女,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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