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握着手机沉默了三秒钟,将电话挂断,给刑老爷子打过去:“阿霓说要来家里学规矩。”
“对,你提前教教她。”
“那您说的刑珏太张扬……”
“即便如此,也要低调,这是刑家的规矩。”刑老爷子说完补充:“怎么,规矩都忘了吗?”
司瑶想说,那我呢?
最后没说,笑笑:“没忘,我会好好教的。”
“找人给阿珏铺床去吧,他需要个孩子。”
电话挂断。
司瑶起身给刑珏收拾床。
这人有些怪癖,别的地方不管不问,只有他的房间,只能司瑶亲自动手。
刑珏的床出奇的大,特制的,宽度达两米四。
司瑶每次给他铺床都要用一个小时。
这次也是。
满头大汗的换了套新床单被罩,上面绣了红色的鸳鸯面。
是刑珏和司瑶刚订婚的时候奶奶给买的。
但俩人一次没用过,准确来说,司瑶一次没睡过这个床。
而明天也可能是今夜,这个床乃至这个院子的新主人刑阿霓就要住进来了。
司瑶……坐在地板上有些出神。
不自觉的抚了抚肚子,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坚持了口茶侧脸看旁边站着的司瑶。
穿着白毛衣,头发松散了几缕在鬓边,敛着眉眼,贤惠又温柔,带了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招人。
刑珏从上至下看了好几遍,捏了捏指骨,将筷子碗朝前推,轻笑一声:“吃好上楼。”
司瑶咬唇半响走过去吃饭,吃的有些慢,头顶传来“啪”的一声轻响。
打火机的声音。
刑珏点了根烟,手臂撑在二楼的扶手上,眉眼被烟雾熏腾的看不真切,但实实在在是在催促司瑶。
指尖轻点着木质楼梯,一下下的,有些不耐烦了。
司瑶吃的快了些,吃完上楼,从楼梯口直接被推搡进了卧室。
整个人倒在床上后开口:“必须是刑阿霓吗?”
刑珏解衬衫扣子的动作停住,若有若无的笑笑:“她现在不姓刑。”
司瑶不死心:“那你日日喂不饱是因为什么?还有,你说过的,只要我帮你养孩子,哪怕是跟我结婚也不是不行,对婚姻随便到这种程度,为什么就必须是刑阿霓?”
刑珏的领带没动,平日里司瑶没注意过这个,但上午阿霓刚耀武扬威的说过他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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