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亲切又自然。
“行了,没完没了的,”五姐拎着两个铁皮暖壶进了屋,“菜都凉了,开造吧!”
杨历年赶快说:“这就是我五姐,我和你提过,你说说,漂不漂亮?”
一句话把周东北问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漂、漂亮,比你好看多了!”
五姐笑着啐了一口,“这小子,有拿女人和他比的吗?我要是长他那样,更嫁不出去了!”
众人哈哈大笑。
几个人把炕桌小心翼翼挪到炕中间,纷纷围坐起来,周东北也脱鞋上炕。
他喊五姐上桌,五姐坚决不肯。
那个年代东北就这个习俗,家里来客人时,女人孩子不上桌,他也就不再多劝了。
大伙热热闹闹地喝了一大口,郝东海放下酒杯说:“七哥,我停薪留职了!”
“啥?!”杨历年眼珠子都瞪圆了,“不是,你、你啥情况啊?”
沈波说:“他有病!”???.
郝东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说:“起因是我发现好多列车员参与走私香烟......”
“操,这关你屁事,管人家这么干嘛?”杨历年骂了起来。
他和郝东海、沈波从小玩到大,因为比两个人大两岁,一直都是这群孩子的孩子王,自然说话不客气。
郝东海浓眉就立了起来,“怎么可能没关系?这种走私行为,会让烟草公司受到多大的损失?这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思个叽霸,你是不是闲出屁来了?人家也不过就是想赚点外快贴补家用嘛!”杨历年骂了起来,“就因为这个不干了?”
“嗯!”郝东海端起酒杯自顾自喝了一大口,“知道我举报以后,这些人开始串通一气,处处和我过不去......”
“你举报了?那这些参与走私的列车员没受到处置?”杨历年问。
“都是象征性的,一个个没闪腰没岔气,背着我接着干!”
“你?!”杨历年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周东北一声不吭听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干的乘警!
看来此时的他,还保持着当军人时的刚正不阿,一身正气,所以才看不惯那些走私行为。
可惜,一个人与一群人做斗争,最后难受的一定是他!
不是不应该这么做,而是情商低了一些,处理事情的方式太过简单直接,看来还是年轻啊!
如果一直都是这种情商,未来怎么可能支撑起一家上市公司?
“这个班没法上了,每天都受气,打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干的他妈憋屈!”说罢,郝东海仰头干了杯中酒。m.xxbiqugge.com
“你呢?”杨历年看向了沈波,随后也不等他说话又骂了起来,“不用说了,你个虎逼,一定也跟着辞职了!”
沈波嘿嘿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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