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大口。
周东北脑海里猛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只是还不太清晰,不由怔怔出起神来……
图四叹了口气,伸手重重拍了拍郝东海,却没说什么。
他和杨历年是把兄弟,但认识郝东海晚,还是他转业回来后才熟悉的,所以有些话不可能像杨历年那样毫无顾忌。
杨历年问:“你俩都不干了,那以后想干点啥呀?”
“不知道,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郝东海说的轻松,但谁都看的出来他的心事重重。
“你爸没削你?”
“我爸?”郝东海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呢!”
“我艹!”杨历年用力揉了一下脸,开始为他担心起来,那老爷子开了一辈子火车,儿子当兵又转业做了乘警,啥时候在胡同里腰板都挺得笔直,如果知道他不干了,还不得拿鞋底子抽他?
“要不,你跟我......”杨历年说了半截话又咽了回去,人家一个转业兵,以前又是干乘警的,能跟他蹬三驴子?
怎么想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郝东海咧嘴笑了,端起酒杯,“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丧气的事儿,喝酒!”
“嗯呐!”杨历年只好附和起来。
大伙开始东一句西一句,说着说着,说到了马小花身上。
“花呀!”杨历年其实挺烦他,不是别的,就是看不惯他那副二尾子模样,“你咋整成这个逼样了呢?”
马小花愁眉苦脸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大伙听的哈哈大笑。
周东北的眼睛越听越亮……
巧了!
这回盛夏的危机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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