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吃不了一些东西罢了,四百多岁正值壮年。
他还没将仙器拿到手,就开始陆续有人惦记,必须将这件事提上日程。
……
峰上的风雪越发大了,池霄送了东西归来,看到孟行的房间开着窗,隐隐约约见他坐在窗边,他见惯了这样的师尊,笑着对着孟行挥了挥手,却没想到窗户骤然阖上,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室内的孟行褪去了上衣,心口处有一条狰狞的伤口,正在往外流着血。往上撒了一层止血散,血只止了片刻又开始冲出伤口汩汩的留着,每流出一点血液,孟行的脸色就苍白几分,可以算是面无人色了。
这么下去只会失血而亡,孟行咬着牙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根银针,开始对着伤口开始缝合。这种伤口无论是经历过多少遍疼痛并不会少半分,他本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苦痛也没有切开皮肉的程度,最是怕疼。一边嘶嘶的抽了一口凉气,眼底隐隐含着泪光,浑身像落水一般被汗湿濡,在寒冷的天气活生生被疼出了汗。
房间之中设置了隔绝阵法,传讯器那边叫嚣着温巳破口大骂的声音,“孟裕怀,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想死早点死不行吗?让老娘天天对你提心吊胆,这一瓶子血他妈的对着心口扎得吧?!!他娘的你是想让我守活寡啊啊啊啊!!!”
孟行一边给自己缝合一边笑出了声,血不受控制的呲了出来。
孟行:“……”
收敛好脸上的笑意,孟行呼出了一口气,“够用吗?不够我再给你呲点?”
传讯器又接受了一刻钟不重样的电报声,难听是真的难听。
温巳骂累了呼呼的喘着气,嗓子哑了一半,传讯器的另一半传来模糊的女声,应该是师云舒,温巳的声音立刻回归正常,操着一口流利的温柔嗓音道:“无事,你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得赶路。”
孟行又笑了一阵,这血是一时间别想止住了。
温巳嘶哑着嗓子,有些咬牙切齿,恨不得从孟行身上撕下一块肉,“我听说了,师淮山那小瘪犊子想让你交芫兀是不是。”
“是啊——”
“给什么给,不许给,一天天的就他们家小辈是宝贝疙瘩,我了解到那个什么天生的贱骨头纯属自己作的,有妖霍乱,一个刚刚筑基的小犊子就敢上去送命,他们一家子脑子都有病,还就真的让这个小孩儿去了。出了事让天衍宗兜底,要是人人都可以用芫兀救命,我们天衍宗改行开医馆得了,那佛光都要普照到天衍宗老祖宗的坟头了,啧。”
孟行来修仙界这么多年,认识的人中就属温巳说话最为舒心,也可能是臭味相投,两个人总是能玩到一起去。只不过这个人看似温柔骂起人来无差别攻击。
孟行这边半晌没有声音,通讯器那边的温巳疑惑的敲了敲,发出了金属的哐哐声,应该是直接往桌子上砸的,“孟行?是通讯器坏了还是你死了?怎么没声了?”
孟行嘴中叼着线头的一段,回应的有些含糊,“没空,我在缝合伤口,捅的伤口有些大。”
温巳奚落道:“怎么就没直接捅死你?大圣人裕怀君做好事不留名的感觉如何?我猜啊师淮山要恨死你了,你后你见他还是绕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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