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孟山做事情,花的可不会是十文二十文如此简单的,没个三四贯你请的动他?哼哼,所以用用你的脑子想想就知道了,二娘怎会有如此多的钱?就算西屋每次卖鱼都克扣一些钱下来,必然也攒不出来的那么多的。关于这些我还是很放心的。”
陈大维接着说道:“既然未动我陈家老宅,也算让我心里大石落了下来,我也放心了不少。只是这二娘终究还是让我不安心呐。这样,上回同你说的事情,你安排的如何了?廷俊是你手中弓箭,你指哪里便射向哪里,这事情你可以让他留心做起来了。哎,我心里总是觉得二娘身负着某种秘密。”
罗三娘白了他一眼,不屑道:“秘密?二娘身上能有甚么秘密?不过乡野渔家女子罢了。我看你是腿折躺多了,吃的太饱,尽胡思乱想。”
“你!”陈大维刚要骂罗三娘,却想了想,还是把那些话语重又咽下肚中,说道:“好好好,你我便等着看罢。”
李芸娘搓紧了两只小拳头,给胡七娘轻轻敲了会肩头,胡七娘伸了个懒腰,回过身轻刮了下李芸娘的那玲珑瑶鼻,笑道:“我刚才数了数,你我母女二人缝了也有二百多只布囊了,照此下去,朔日之前应能缝三千只。若是还不够,等朔日过后,为娘再替你缝制便是。”
李芸娘谢过爹爹和娘后,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蛋黄色的太阳已大半只已没入了太湖之下,算算时候也已过了申时。她起身给李五一和胡七娘各倒了碗米汤,说道:“爹爹,娘,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这就把香菇送去给二娘罢,再给她说说今日那硫磺硝石和这布囊的事情。”
李芸娘背着背篓到了陈家大门前,却见院子大门开着,她朝里张望一番,并未见院子中有人,心中虽有些疑惑,可还是在门口喊了声“二娘我进来了”,便踏进了院门。她走到西屋门口,正待敲门,却听里头传来了陈冰,陈兴祖和陈廷耀之间的争吵之声。
陈兴祖说道:“二娘,我原以为你历经了诸多事情之后更能乖巧懂事,可你还是如此不晓事理!”
陈冰却道:“爹爹,并非女儿不晓事理,而是女儿不想让你交出全部家当,这西屋也当留一些家底以备不时之需啊。”
陈廷耀斜靠在地铺上,咳喘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他说道:“爹爹,二娘说的很对,你把家底都交了,若是西屋需要急用,该当如何?”
陈兴祖说道:“自然是问我娘拿。大郎,二娘,你二人要知晓,婆婆是我的娘,翁翁是我的爹爹,而我是他二人所生,我自当孝敬他二人,这是我责无旁贷之责任。既然都是住在同一屋檐之下,自当孝顺父母,我把钱财交予父母,更是我为人子的义务!”
陈冰噘着嘴说道:“爹爹,我并没有说这钱一文都不交,既然我都带回来了,自然是要交予婆婆的。可不能全都给了啊,哪怕就是留十贯也是好的。”心中却道:“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五十贯都交予了婆婆,否则这西屋之后的日子怕是会越来越难过了的。”
叶美娘本不适合插嘴说话,寻思自己毕竟是陈家新妇,也就不便对严姑多有指责。可是西屋着实没有钱了,就如昨日大郎病了,若不是正巧二娘去顾渚山采药了,身边便没有钱付诊金,连药钱都没有。
念及至此,她也不再沉默不语了,也附和道:“兴祖,二娘和大郎说的都有理,这家里头是要留些应急用的。你说问严姑去要,可严姑何时给过你钱财?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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